”比“母后”来得亲切,戴上了皇家的衣冠,以后定会有更多的束缚与羁绊。
月倾城绽唇一笑,将内心里所有的翻腾都收敛得很好,别了龙宝和凤宝,在清正殿太监的领引下出了椒房宫。
门外,夜色朦胧,雪光依旧,凤辇的华丽一丝一毫没有被黑暗掩饰。
车辘轳的声音吱呀吱呀地响起,留在地上只剩两行长长的车轮印。
月倾城安静地坐在辇内,借着被寒风吹开的车窗帘子看到的是焕然一新的魏国皇宫。
国初建,帝宫仍用燕国旧宫,三个月来却是变化颇大。没有大兴土木,只是用一些工匠对旧时殿宇稍后改良,更名换匾,移栽树木而已,最小的成本换最大的变化。
说来,这位初登帝位的皇帝还算是懂得节俭。
思量之时,凤辇已经停下。
月倾城下了辇,走上高高的台阶,清正殿三个深沉而醒目的字眼映入眼底,岁月的痕迹在漆红的宫门上留下的深刻痕迹并非更换一代帝王就可以消殒的,明亮宫灯的照耀下清晰依旧。轻步绕过正殿,入寝居,一股熟悉的龙涎香浸入鼻观,这股气息还是如初见他时的一样,深深地映在心底深处,那年,那夜,那精致如天人一般的五官,还有那傻傻的灿烂笑容。
那般的他,是多么的无害。
不知不觉,记忆被勾起,忍不住绽唇一笑。
展眸看去,床榻上明黄锦被叠加而起,绣着的龙腾图案栩栩如生,同样的明黄颜色的帐幔直垂而下,夜风入窗而来,拂起幔子轻轻摇摆,掠过地上的尘埃。窗下不远,案几古朴,透着威仪。
他的寝居并不奢华,简约而优雅,风情与威严中交错着。
月倾城巧目顾盼一番,刚才的引路太监不知何时退了去,偌大的居室只剩她一人,东方连城不在,就连太监宫女都不曾在。
既叫她来,为何不见他人?
所谓君心难测,就是如此吗?
月倾城想到此处,依然是淡淡一笑,随即坐到窗下的软榻上,拿起书案上的一卷兵书看起来。
从他登基为帝,她是第一次来他清正殿的寝居,熟悉而陌生的味道在鼻间萦绕,不知不觉中,一卷书册已看完,烛台上红烛过半。看书看得久了,眼睛极乏,微微地闭上,竟不晓很入进入到半梦半醒当中。
朦胧间,不知是梦里,还是醒着,又看到那抹属于他的玄色,夜里,很浓的血腥的味道。
“南宫哥哥——”
娇小的身体*骑*在一个冰冷而坚实的身体上,一遍一遍叫着一个男人,小手利落地扒下自己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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