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端详。最后他笑起来,“樊歆?好名字。不知道这名儿是谁取的?”
樊歆当他是寒暄,便客气回答:“是我妈妈。”
一旁慕春寅将樊歆往后护了护,眸里有不动声色的戒备,“三爷叱咤风云一辈子,怎么对内子的琐碎有了兴趣?”
齐三爷挂着长辈般和煦的笑,“哪里,只是觉得慕贤侄好福气罢了。”
慕春寅亦是笑,“那是当然。”
两人又寒暄几句,齐三道:“齐某有事先走,改天约慕贤侄喝茶。”
他将手中酒杯放下,再不管诸人的反应,头也不回的走出大厅,留下盛唐的人面面相觑。
慕春寅默了片刻,旋即恢复之前的亢奋,冲众人道:“来来来,继续嗨!”
……
夜色深深,庆功宴结束后,慕总裁抱着老婆回了家。宴席上樊歆被热情万丈的盛唐员工们轮番敬酒,最后醉得不省人事,趴下了。
慕春寅开了灯,把她放在卧室床上,自己坐在床边看她。
她身上穿着抹胸晚礼服,脖上戴了串指头大的珍珠项链,墨色丝缎礼服与珍珠白项链衬得她皮肤雪白,莹莹有珠玉之光。脸上的妆还没卸,薄薄的红唇宣告着三十岁的轻熟妩媚,翘长如芭比的睫毛却透出二十岁的活泼清丽,她将女人与女孩的特质混合,糅杂成一种奇异又和谐的美。
慕春寅将手撑在床头,慢慢俯下身去,将唇印在她唇上。
方才庆功宴离场后,他将酒深的她抱回家。电梯从高高的27楼往下,他抱着软绵绵的她,怕她冷,他脱下外套将她裹住。她窈窕纤瘦的身躯被他宽大的西装包裹,有别样的风情,他禁不住低头去看她,她半靠在他怀里,脸色酡红,呼吸含着香醇的酒意喷在他脖颈上,仿佛轻软的毛刷拂过皮肤,所有毛孔如被热水冲击,一瞬激活。那瞬间他俯身想吻她,可碍着电梯里的下属,他只能作罢。
现在这个未完成的遗憾,终于能继续实施了。对,他要认真的吻她一次。
在他眼里,吻是爱,性是欲。对他而言,性是爱的产物,他喜欢性的亲密无间,可他更想要爱,那是命运的相依与灵魂的归宿。可她一直在闪躲,他想要,而她吝啬如斯。
可今晚她醉了,他吻了过去,她没法像往常一样闪躲,也没有给予任何回应。纵然如此,他还是吻得认真。唇齿的依恋像藤蔓缠绕,将这三十年共度的时光交缠凝固,化为永恒。
※
窗外月色静谧,屋内的深情还在继续,而城市的另一端,有人坐在荣光九楼,端着花茶,将那颁奖典礼“最佳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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