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以及家族中矛盾辗转,可眼下所有问题都被解决,他得到他爱的,也能留住爱他的,而奋斗多年的事业终能一展抱负,未来开疆扩土,指日可待。
作为男人最重要的三样,事业、女人、家庭都齐了,当然值得高兴。
她笑着抚抚他的脸,说:“我也高兴……睡吧,累一天了,现在都一点多了。”
她困得慌,偎依在他胸口睡去,呼吸轻悠绵长。
温浅酒意还在,脑子有些晕乎,原本是想睡的,可佳人在怀,满室都是她淡雅的香,他的酒意随情意一起上涌,他将脸转了过去,吻她的唇。
她在半梦半醒中回应着他,朦胧中的风情最是撩人。他再把持不住,吻越往越下,终于将她衣衫尽数褪去。她精致着一张脸,乌发海藻般铺泄满枕,肌肤在灯下染着珠光,玲珑的下肢裹在海蓝色被子中,似一只游弋于深海的美人鱼,雪白的、光洁的、细腻的,有着童话般的美。他亲吻着她,搂着她的腰,踏着彼此的律动,做与她共舞的王子,十指相缠,两心相许,波心互投。
她自小习舞,肢体柔软远超常人,情至深处宛若春水。微光如画的壁灯下,帐幔的轻软与摇曳,呼吸的紊乱与融合,躯体的缠绵与依恋,灵魂的索求与渴慕……男与女最本能的肌肤相亲,在这夜的温床中,拉开序幕。
……
结束时墙上钟指向两点,激情退去,她乏力的靠在他怀中,任他久久抱着,前一刻澎湃的浪潮激荡,这一刻安静的耳鬓厮磨。
两人交颈而卧,房里静悄悄,月光如霜般洒满窗台,谁也没想到,这样平和的夜晚过后,一场惊涛骇浪即将爆发。
※
翌日早,温浅去了荣光后,樊歆接到温雅的电话,温雅说她在医院,身体不舒服,让樊歆去陪陪她。
自荣光移权以后,樊歆便将温雅当做了自家人,温雅身体有恙,她这做弟媳的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二话不说便答应了。
温雅先约定在三楼妇科,等樊歆奔到三楼后,温雅说:“有事,这不方便,咱换个地方说。”
温雅提出要去顶楼平台说,这地点太过蹊跷,樊歆正纳闷,却见温雅的眼圈红了,樊歆的心咯噔一紧,莫非温雅去医院,查出身体有什么大毛病?
想也没想,她跟着温雅去了十楼。
……
十层顶楼空旷旷的,只有风。
温雅穿着一件白色外套,很难描述的一种白,透着死气沉沉的灰,像古时的寿衣。温雅见四周无人,表情渐渐转冷,“樊歆,你可真会骗我们姐弟啊。”
她口吻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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