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女人有价值我就该利用。”
樊歆默然不语。这般清高傲气的温浅,被当做棋子利用,那一刻的愤慨无法想象。
温浅接着道:“不止是感情,在集团发展我也与家族理念不合。叔伯们固守着传统,不肯改革陈旧的技术,而我则致力于新技术开发,想开辟一条新的道路,叔伯们不愿投入资金,姐姐也不看好新技术。正因这些分歧,她迟迟不敢放手归权,因为一旦我将股权全部继承,就会成为荣光第一股东,自此集团就由我做主。”
樊歆轻声问:“你有没有想过要回自己的权利?”
温浅淡淡一笑,“当然,没有男人愿意受制于人。”
又道:“这些年我虽不在权力之巅,但对温氏早看得通透,温氏外有强敌虎视,内存风气败坏,叔伯们贪污**结党营私。我曾多次劝姐姐整顿,但叔伯们这些年巩固的势力不容小觑,除掉他们不亚于自断一臂,况且他们是宗室长辈,关系又盘根错节,姐姐生性谨慎,顾忌众多导致犹豫不决……事到如今已到了尾大不掉的地步,我不能再放任姑息,姐姐不忍自断一臂,我来断。”
“那你姐姐……”
“姐姐的事我想了很多,也是因为她,这些年我迟迟没有行动。我跟她虽人生观不同,可她是我最亲的人,即便我要做这荣光的主人,我也要用一种温和的、不伤害她的方式……况且这些年她太累了,太压抑了……我希望她放下担子歇一歇,享受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安逸生活,不要再没日没夜辛苦劳碌……”
这话落后,温浅又说:“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其实这计划最初没想这么快实施,但跟你在一起后,与其想方设法减轻家族阻力,不如站在权力最巅峰,彻底打破所有束缚,让你我没有压力的在一起,也让你能够轻松自在的生活。”
樊歆微怔,她从没料到他早已想得那么长远,更没想过有一天,一贯深沉内敛的他会自己毫无保留和盘托出。
她忽然不知要说什么。这个年少早慧的男人,未成年前他安静蛰伏,用音乐攀上艺术殿堂,积累国际顶尖人脉。成年后一面蓄精养锐培养自己的势力,一面不动声色削弱族人权力,击溃对手的这盘棋从他年少开始布局,历经十余年,所有雷厉风行都藏于绵如秋水中。
默了默,她问:“这些话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温氏的情况太复杂,我不愿把压力转移到你身上……另外我担心你会害怕。”
“怕什么?”
他却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知道齐湘为什么跟我没多久就分了吗?”他短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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