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女子会情郎
······”
老叫化懒懒的躺在一棵大树旁,半眯着眼,扫向远处的山丘。
“呵呵,离小子你再不回来,你的这个宝贝徒弟也要被人拐跑了。哈哈,到时候,你可不要哭着来找我老叫化哦!”一丝笑意闪过,老叫化幸灾乐祸的轻喃着。
[正文:第二十七章一个太阳一般的人]
一处搭在街边的茶棚中,几名食客正在悠闲的喝着小酒。
唉,凉风习习,神情气爽,真是惬意啊!
感受着气候的带来的轻慰,有人酒兴大发,开始以筷击盘,摇头晃脑,轻声吟唱起来————
“我时常清风两袖,吊儿郎当最自由,但得有三餐足够,为人乐观、好少挂忧·····”
声音清越,若山间秀泉,叮咚作响。其他人,亦微闭双眸,仿似在细品他歌中清韵。
“呵呵,堡主,这洛阳城的确是文人雅士众多啊,想不到一个如此寒酸之书生,竟也可以唱出如此气魄的歌谣。”一黑衣人侧着身子,笑看着那旁若无人、轻声吟唱的落魄书生,转头对着身边的人说道。
“他唱的虽不错,但如此洒脱、轻快的词曲却必非他所作。”淡淡的扫了一眼那容貌清俊,但稍显秀气的书生,一身淡紫色长袍的傲日轻轻道。
“呃?堡主为何如此肯定?”黑衣人不解的看向傲日。
淡淡一笑,端起手中的酒,轻轻抿了一口,未曾回答他的话。一双若猎豹般的眸子缓缓的投向街的一角。几名官差正聚在那里,仿若在听人训话,而训话之人却在几名官差的掩映下,看不真切。
一丝无聊,浮上心迹,不知道那个女人现在在做什么?唉,早晨刚刚见到她呢,现在又开始想她,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啊!轻轻摇了摇头,心底升上一丝对自己的嘲笑。
见到堡主早已把心思转移,黑衣人也仿似是习惯式的不再追问,但坐了一会儿,终是耐不住心中的疑问,举步朝着吟唱的书生走去,微微抱拳,开口:
“哎,兄台,打扰一下,在下听兄台所吟,实是令人浑身舒畅,在下实是佩服兄台如此洒脱之气韵啊。我想世上,恐没有几人,能有兄台如此豁达之胸襟了。”
一番吹捧,令落魄书生更加开怀,不过,他倒也的确是一诚实之人,学着黑衣人微一抱拳,不好意思的说道:“兄台过奖,小弟实是愧不敢当,小弟也却想象曲中所唱,奈何,此等气魄、胸襟又岂是我等凡人所能做到,小弟只是吟唱他人所作而已。”
“哦?那不知这作词之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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