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愣这干什么,还不把他们拉开?”
一个老汉在那叫道:“你们想包庇这种狼心狗肺的恶人吗?”
另一个老汉道:“三少爷,你可以说我们是说谎,难道傅氏宗族所有人都会撒谎?难道所有邻里都会撒谎?难道书院上下都会撒谎?他们虽然不是日夜陪伴翰少爷左右,至少总能分辨的出你不是翰少爷!是非对错,我们请官府一查就知道了!”
桃子对那些从人道:“你们刚才也听到了,他不仅抛妻弃子,还恩将仇报,这种恶人你们还要给他当奴才?”
那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犹豫豫都不肯上前了。
傅昕翰眼睁睁看着两个老汉扯着自己往城门走去,城门口的守卫也已经关注到这边的情形,看样子还要过来,他想到自己被抓去见官的后果,顿时心如死灰,情急之下,忙叫道:“娘子,娘子救我!”
傅何氏漠然地看着他:“我凭什么要救你,你与我全无瓜葛,我为何要救你?”
“娘子,我知道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也是有苦衷的,千错万错,任凭娘子怎么责罚我都成,可看在孩儿的面上,还请娘子放我一条生路吧?”他又看向两个小孩子:“宝儿,丫丫,之前是爹爹有难处才不认你们,你们别怪爹爹啊!”
“爹爹!”两个孩子都还小,对于大人的话还不太明白,眼见爹爹认他们了,只顾着高兴,便扑进他怀里。
“你现在终于认了?”傅何氏看着两个孩子,心痛得无以复加。她看着两个老汉:“两位老伯,且让我与他说几句可好?”
两个老汉互看了一眼,便点了点头,放开了傅昕翰——或者现在改叫傅泽仁。只是两人怕他逃了,一左一右地就站在他身侧。
傅泽仁颓然地道:“我,我承认,之前说得都是谎话,我便是傅泽仁,病死途中的才是傅昕翰!”他此时别无选择,只能说实话了,只盼能说得这些人意动,放过他才好。如果真到官府,先一个他的婚事必定再无希望,再一个,等官府查明一切,简亲王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傅何氏神情委顿,心如死灰:“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我有什么对不住你?你在家中时,所有的事都是我一力承担,服侍婆婆,侍弄田地,养育孩子,洗衣做饭,每一件事都不用你操心,你每日只需读书、吃饭、睡觉,做这三件事,我只想你心愿得偿,便心满意足,别无所求。你考场不顺,我也从无怨言,因为我相信我相公是有才华的,一定能考中的!可是没想到,你真的考中了,却变成了这样一个人!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