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播了出去。
傅昕翰知道了这事几乎都要晕厥过去,他苦心谋划了这么久,总算有出头之日了,却在此时当头一棒,这还不把他气死。
最近这段时日也真是为难他了,他也并知道那些都是简亲王的考验。比如捡到银子啦,比如遇到艳遇美人啦,比如遇到年长老者的无故纠缠啦,不过他本就本性不坏,只是从前运气差了一点罢了,如今他春风得意,自然是看什么都顺眼,遇到这些事情,当然是按照读书人该有的行止去做了。
眼看着惠郡王和乌云娜公主就要成婚,接下去就是他和郡主的婚事了,没想到这时候冒出个拦路虎来。也不知道这件事有没有传进简亲王耳里,凭简亲王那小心翼翼的架势,若知道他还有这么夹杂不清的事,一定会取消的婚事的,那他的希望不久落空了?
当务之急,还是应该尽快将傅何氏母子送走,只要没有那几个人,流言便只是流言。
他当日就去约了傅何氏出来,说要送她去迁葬她相公。
傅昕翰拿出一包银子递与她:“泽仁兄弟的死,虽然是个意外,总归是我照顾不周,我知道夫人一家日子也不好过,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还望夫人收下。”
傅何氏一把就将那包银子扫在地上:“你想拿银子买我家相公的命,想得美!”
傅昕翰忙解释:“夫人误会了,在下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陪傅何氏出来的桃子忙拉了拉她的衣袖:“夫人莫要生气,还是听状元爷的话,先去给你家相公迁葬吧。毕竟落叶归根,人死还乡,总不能叫傅公子做个孤魂野鬼。”说着向傅何氏打了个眼色。
傅昕翰也道:“这位姑娘说得是啊,夫人,不如我们明天就启程?”
傅何氏见了桃子的示意,便应了。
傅昕翰便作揖告辞:“明儿一早在下派人来接夫人。”
等傅昕翰走后,傅何氏问桃子:“为什么要那么说?”
桃子道:“这个状元郎句句话都显得那么真,在奴婢这个外人看来,好像真不是夫人的相公。夫人,如果他真是你相公,他这么做就说明对你绝情了,你也不必有所顾念,如果不是你家相公,那就是你的杀夫仇人,那就更好说了。看他好像是急着叫夫人离开京城呢,夫人不如顺了他的意,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打算。”
傅何氏便点点头。
第二日,傅昕翰果然带了几个人,赶了一辆马车过来,称已经向朝廷告了假,专程送傅何氏去迁葬。
傅何氏便带着桃子和两个小孩子上了车。
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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