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算计朝廷百官,贪点儿,风流点儿,朕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算计到小倪和简亲王身上,甚至还要抹黑朕的形象,这就别怪朕出手收拾了。
宁谌低眉顺眼地道:“臣在狱中,反复思量,心甚惶恐,饮食无味,坐卧不安,因此消瘦憔悴。”
“?那卿且说说,都思量了些什么?”
“臣思量臣的罪名,臣甚惶惑,不知为何突然获罪,臣素日行为不谨,也许有些罪名,臣勉强挨得上边,但岂敢欺君罔上。”
“现今卿的罪证都已经烧了,朕也无法定卿的罪,卿既说断不会欺君,那就说说,那些罪卿认不认?”
“要说风流罪过,那是有的,可自从臣心有所属后,就收敛了(意思是还有啊……),至于贪这一字,臣只收过年节礼和探病礼,人家好意来探望,却之不恭,似乎也算不上贪吧?再说构陷亲王,陷害忠良之罪,臣是万万不敢认的。简亲王一案,臣之言句句属实,至于其他大臣,臣也从未栽赃陷害过,都是本身既有罪过臣只是把它查出来罢了。”
见宁谌把这些罪名都撇得干干净净,皇帝也不恼,他本来就没有追究的意思,只顺着宁谌的话道:“宁卿既有能耐寻他人的短处,想必有能耐查清简亲王一案的真相。那么,只要卿在最短的时日内查明真相,还简亲王一个清白,朕就既往不咎。”
“臣领旨。”宁谌不是很甘心地道,“臣斗胆,万一简亲王不清白呢?”
“放心,他若真对皇位有意,朕立时就传位于他,去离宫静养,”皇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到时候卿可要好好辅佐啊。”
“臣惶恐!”宁谌无奈,他相信皇帝说到做到,真那般的话,他和简亲王现在结怨不浅,以后可没好日子过了。想了想简亲王平时的处事态度,就算没结怨呢,也不得如此之自由,还是现今的皇帝好啊。打定注意要拥护皇帝,希望皇帝长寿些才好,不然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就不得如今这般痛快了。
“只是臣现在还在禁期,如何查案?”
“禁期什么的,说起来,今日也是啊。”
“臣知罪!”
“宁卿,你可听好了,此案朕不设限期,可若宁卿的拖得太久,令朕不耐烦了,那朕就要将软禁的日子延长了,这软禁的地方也不再是宁府了。朕觉着,冷宫就不错,那儿挺僻静的,正适合修身养性,至少可以治治卿认床的毛病,培养一下艰苦朴素的作风。”
“臣一定尽心尽力!”宁谌忙下决心。
皇帝的这个威胁够份量,先别说冷宫那与天牢想比好不了多少的环境他受不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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