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专家那里,宣布她有精神疾病,那如果她被审判后是这样的下场,那我们至少要利用她为密谋活动做些贡献,可在那个黑洞洞的相机镜头下,当上校重新去凑近她的脸,她的笑声却攸然而至,路德维希.贝克将军抓紧了她的头发,可那个笑声让我们的耳朵嗡嗡作响,这几乎让我感觉又回到了在她的走狗手下送命的晚上,而后她被掐着下巴抬起头来时,原来她已经笑出了眼泪。
“我还以为你们有更高明的方法,还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倒台—”前元首在讥笑我们,那双蓝眼睛冷冷的瞧着,仿佛不管谁在场,她都要去嘲笑他们“先生们,你们都没有搞痛我,一帮反正会失败的可怜虫…啊!”
路德维希.贝克的脸变得冰冷起来,他把她拽出,重新把她重重摔在了地上,也许该对她的话置之不理,但不知为何我却感觉那本应该随着推翻她而复原的枪伤又刺刺麻麻的痛了起来,仿佛正被她扒皮抽骨,我们看着她又吃痛得蜷缩着,但心底那层说不明白的感觉却好似已然被吞噬,反而生出了然般的暴虐。
“安静,只会乱叫不是好事。”路德维希.贝克对前元首说,他像是已经打定主意,此时捡了地上刚刚从她身上划下来的那几条碎布条,塞到了她的嘴里,她在张口怒骂之前,就已经被掐灭在喉咙里,他的手下陷于她柔软的腮肉中,终于在他松开手的时候,能看清楚她柔白的脸颊留下了两道泛红的指痕,而她的嘴唇也已经被那块布条堵住,被唾液浸湿的部分一片暗沉。
我和中尉重新回到了位置,捡起相机,她被迫中止的狂怒,虽然说不出话来,此时对着镜头的神情却仿佛嘲笑,她脸上显露出的蔑视与愤怒与她生命中无数个伟大时刻时显露的神情无出其右,这让接下来拍的照片全部作废,那几乎让人窝火,前元首哭也好,害怕也好,不管怎么样都要比现在强,总不能让她打乱我们的打算。
可不知何时开始变质了呢?但发生在前元首身上的事却只是让我们觉得理所当然,把她用绳索绑起来,让她的双乳鼓出,在黑黢黢房间里过度曝光她腿心间还在淌出精液的穴口,而我颇为着迷于她的眼睛,每当光线闪烁,她的眼睛都会因为应激几乎缩小为竖瞳,蓝色瞳孔缩小为两枚尖尖的青橄榄,只有蛇或者狼似的兽性自那对眼睛里尖啸着涌至我的胸口,使我心跳几乎如雷鸣。
前元首已经决心用她的意志与我们对抗,她的残酷意志曾克服无数障碍与困难,仿佛是她拼命下令给每个指挥官坚守阵地,让节节败退的军队重新振作精神,防止重演拿破仑大军在莫斯科同样的命运,她不允许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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