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烂红。
“不要,不要标记我!”
发出一些平日里叫她不耻的求饶的元首,她哆嗦了一下,一缕清亮的唾液伴随着她断断续续的求饶而挤出来,但按下来的手,又让她仿佛没有骨头般的软在怀中,随着他下身的再一次深顶,卡在她体内里的东西涨大到一定地步,而后逼停在她的生殖腔内。
就着这样的姿势,她接受了第一轮的成结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