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身,去扯了栓帐布的绳,掩了一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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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终究是后悔,临到头来又驾车返回,敲响了门。
出来的是哑奴,二公子急急说道:“我反悔了!你快去通知大哥!”
哑奴却是默默摇头,阻着二公子的路,任二公子百般强闯也进不得,最终是放弃地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双吉睡得不踏实,只感觉一张嘴在自己脸上啃着,她正待张嘴,一条带着酒气与淡淡薄荷味的舌头强势灌入腔内。
这是男人的味儿,霸道又不失温柔,强悍得不容她拒绝!
是谁……
她想睁眼,面上一条红色丝带绑得紧紧地遮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