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尚中丞不置一词,仅从明面上瞧不出他到底是否思念幼子。
尚王氏琢磨了许久,最后也只得询问夫君,“公公可是心有遗憾?”
大公子且回道:“三弟自幼性子便叛逆不服管,最是让爹头疼。不过当爹的明面上骂得再狠,哪有不心疼自家子女的?”
因此便是思念的。
尚王氏知晓了,便不会说错话,又问道:“那竟哥儿为何数年还不归家的?”
大公子回:“走的时候说要立功建业的,许是对他而言,现在的官职仍旧不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