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天左手下滑,扣住遥汀手腕,欲要剥落她仍旧围在身上的天蚕丝被,下个瞬间,却是突然反手一带,将拿来的干净衣衫,盖在了遥汀身上,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咚的一声巨响,黑石房门向内而开,势如竹破,房门被震得摇晃不迭,颤悠悠的前后摆动,总是不停。
“遥汀啊……”这个时候闯进房中,也只有没什么神经的恒君比较擅长,恒君身后躲着阻拦不力的观棋,怕得连头都不敢抬起。
迎着屋外照射进来的几许暖阳残粒,法天的声音仿若千年冰霜冻住的深潭,凌寒凛冽:“六叔,你有什么事情?”
衣衫被盖之下遥汀被捂得极严,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遥汀又是如此衣衫不整,难免不令墨训浮想联翩,嘻嘻一笑,墨训问到关节:“我有没有打扰到什么?要不你们继续?我可以等等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