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雅采沉眉,自从上次她夜里逃跑,吴氏截杀她被戳破之后,吴氏行事,就再不似之前那般莽撞了,而吴佑添之前也很嚣张的模样,父女两个都是那样,却在被她和夏侯懿联手整过之后,就都老实了,她起先还以为是吴氏和吴佑添怕了她跟夏侯懿,她以为吴氏是怕了她的医术,吴佑添是怕了夏侯懿的权势地位。
如今回想起来,却根本不是这样的,父女两个试出他们二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之后,就开始韬光养晦了,吴氏从此就开始收敛心性,不再如之前那般行事,且回想她虽没有做什么,但却放任金氏陷害她,而且还有意让金氏误以为她们还是亲姐妹,如此一石二鸟之计,吴氏也算是算计到家了。
她对夏侯懿没有任何感觉,她只是注重她的荣华富贵,她这次是替她的亲妹妹扫清障碍,为了他们吴家门楣,她对金氏出手,可真是狠辣无情,窦雅采这会儿想着吴氏那副嘴脸,恨不得直接跑去她的院子里弄死她,可她偏偏不能这么做!
“一概人证物证皆无,根本没有办法定罪,就算是闹到大理寺去,也一定无法定罪,说不定那吴氏反而会诬陷我们,说咱们诬告,到时候一样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夏侯懿抿唇,“单凭这条手钏,不足以成事。”
窦雅采皱眉,指着那黑衣男子道:“可是全程他全看见了呀,人证他就是啊,物证?这条手钏就可以作为物证啊!为什么不能定罪?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只要找到那些失踪了的侍卫宫女,再往下查,我就不信查不出吴家来!”
她急于替上官恪替夏侯沅报仇,是以想也不想,直接便将心里想的脱口而出。
夏侯懿不答反问:“你觉得可行吗?”
窦雅采一愣,瞧着他那眉眼冷漠的样子,心念电转间,已是明白了过来,不由失望的垂了眸,她说的这些根本不可行,且莫说这黑衣男子实则是他安插在东宫的细作,身份不能曝光,就算是东宫真正的幕僚,那大理寺卿听了证词也会问,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溜达做什么?
东宫幕僚又皆是太子养着的闲散人罢了,家中根本没什么势力,一个小小的幕僚状告瑞王府侧妃蓄意谋害皇太孙,又只有他一个人证,物证皆无,这听起来就没有根据的案子,胜算几乎没有,若是一着不慎,反咬一口那是必然的。
再者说了,吴氏既然敢下狠手处理了那些侍卫和宫女,吴家必然整个都参与进来了,难保吴佑添不会买江湖上的杀手杀人,若真是那样的话,就更难以查证了,江湖杀手拿钱杀人,更是不留一丝痕迹。
她垂了眼眸,现在根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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