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对你愧责甚深,待你归来,必当补偿。
此信为父着心腹之人送达,恪儿安心养身,不必作复。
为父亲笔字不上有我皮。
丙辰三十一年二月三十。”
窦雅采念完,才发现上官恪已是一脸的泪,他已无气力大哭,只能在床榻上一面垂泪一面喘息,摸样甚为可怜,窦雅采心中一叹,原来这信上官泰早就写好了,只是没有着人送来而已,信上说会着心腹之人送来,看来上官泰真的把她当做自己人了。
不过,这个发现倒是不足以让她动容的,她心中唏嘘感慨的是信上的内容,她方才在路上来的时候,小李子说起东宫旧事,说的就是上官恪的婚事,她还给艾叶使眼色,让她多套了些话出来,她便也算是知道了上官恪身世的人,当时心中只觉得心儿很是可怜,不止死后被人诬赖,而且还死于非命,真是个命途多舛的女子。
她当时只顾着感概心儿的可怜,感叹当年的那一场纠葛,各人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做出的选择,偏偏伤害最深的还是最无辜的人,却完全忘了,这里头受到伤害最多的其实应该是上官恪。
心儿已死,旁人再如何诽谤她诋毁她,她都是听不到的了,那心比天高的木蓝也在金氏设计陷害她的时候给害死了,杜太后绝不会让人知道当年的真相,而上官泰就算知道真相也不会说出来,上官恪从一出生,他就被打下了烙印,他是贱婢的孩子,即便太后再疼他,还是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他是勾/引太子的贱婢所生,所有人都会瞧不起他,不论他的身份再尊贵也好,他再得恩宠也好,所有的人背地里还是要议论的。
他是怕娶了个丑八怪?
他是怕娶了个丑八怪? “王妃娘娘,奴才是带着您回宫,还是?”
马车出了别苑到了官道上,小李子便问窦雅采。
窦雅采本在车内闭目养神,听了这话,挑了车帘,抿唇道:“自然是送我回瑞王府去,不必再进宫了,等你把我送回王府再回去便好了,还有,回去见到你师父,让他告诉太子爷,就说要送的东西已经送到了,该说的话也已经说了,一切都很如愿,让太子爷放心便是。”
“是,奴才记下了。”小李子答应一声,一扬马鞭,呼喝一声,马车便加快了速度,朝着瑞王府驶去。
到瑞王府的时候,雨已经停歇了,窦雅采下了马车,小李子行了礼,便直接就驾车走了。
妃是出着送。窦雅采站在王府门前,深吸一口气,这空气中倒皆是雨后清新的味道,心中闷气一扫而空,唇角总算有了一丝弧度,在宫中和在别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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