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窦伯父的银针独步宫中,杰出于众位太医同僚,他必然是看出太子爷是中毒并非患病,可是他为什么不说呢?反而这五年间,派了根本不懂毒物的徐太医来替太子爷诊病,他是不是知道下毒的人是谁呢?他是不是跟你一样,他知道下毒的人是夏侯懿?你嫁给瑞王,他就替瑞王遮掩,你们是一丘之貉,一样助纣为虐,为虎作伥,是也不是?”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偏偏这期间有一
我会长命百岁的
我会长命百岁的 “雅雅,你为何就是不肯与我说实话呢?”
他知道他说这些很唐突,也明白她心中有所顾忌,“雅雅,你知道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只是想求一个明白,我更不会去告发你们,我只是想知道事情是不是这样的,这难道也不行吗?”
若是他要去告发,早就去说了,何必等到现在?
若是换了从前,他不会如此逼问,更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跟窦雅采说话,这一次,是他被这猜到的真相给惊住了,其二就是窦雅采从来没有对他隐瞒过什么事情,如今却处处袒护夏侯懿,明知道他不会说出去,却不肯吐露半个字,实在让他心伤。
窦雅采自然看到了他眸中痛意,她自然也知道自己这样会让越子耀难过,但是他执着于此,又能得到什么呢?有些话,不能说,就是不能说的。
“越大哥,你此番远走,不就是为了避祸吗?那又何必如此执着呢?寻求一个结果,对你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没有意义?”
越子耀连连苦笑,眸中暗光轻轻闪烁,“雅雅,此事若非关乎你的性命,你以为我会这般在意吗?我根本不管这世间谁做帝王,谁是皇帝?也不管谁包藏祸心,谁表里不一,我自始至终关心的只是你啊,太子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我最怕的,是你会因此事失了性命啊!”
他的声音微有一丝颤抖,喉间更有不易察觉的哽咽,她根本就不会明白,当初她被人陷害,却苦无证据,被软/禁在东宫的那些天他是如何过的,他恨那种无能为力不能帮到她的感觉,他被人监视着根本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苦,他心中是何等滋味?!
上次尚且还能有一丝转圜的余地,而这次的事情……如若东窗事发的话,她哪还能有命在?
她即便不能与他在一起,难道他就不该关心一下么?他不在乎其他,他心中在乎的,只是她而已。
只要她好好的,那么他,什么都好。
窦雅采沉默半晌,垂着的眼皮遮住了眸中复杂的眸光,再抬眸时,眸中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