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耀微微一笑:“若非必要,我可能不会回来的,但是……有缘的话,总会有再相见的时候。”
她皱了眉,知道此事已无转圜的余地,只得抿唇道:“今日我进宫给太子爷诊病,再过几日他就要跟吴家二小姐大婚了,皇上和太后要我让太子爷在成亲那一日如常人一样洞房花烛,我答应了,我也能够做到,但是他的日子不多了,皇太孙也……越大哥,我觉得他们很可怜。”15an3。
她的许多心思不知道该和谁说,有些连艾叶都不能说,艾叶虽然能看出来,却不知她心中又多么的矛盾和焦灼,而越子耀是知情的人,虽然他不知道究竟是谁下的毒,但是她心中苦闷好歹能够吐露一二,他总能明白几分的。
越子耀听了她这话,却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温声安慰她,只是定定瞧了她半晌,唇角挂了几分讥讽的笑意:“可怜?这就是生在皇家之人的命数,既然享了常人所不能享受的尊贵和荣华,那就得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痛苦和折磨,付出痛苦的惨烈的代价,这种沉重的代
你们父女,可真是处心积虑
你们父女,可真是处心积虑 窦雅采抿唇没有说话,他的质问铿锵有力,声音在屋中回荡,神色冷冽如冰,可见他心中对于这个认知有多么的激荡,对于他来说,得出这个真相,定是非常震惊的,如今这番质问她,心里的感觉,定然也是复杂万分的。
她沉默的看着越子耀,半晌没有说话,两个人都站着,气氛凝滞,只有屋外落雨的声响,还有屋檐上落下的雨滴,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声音了。
“不是,他没有给太子爷下毒,而且你所说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我们窦家的银针之术你是知道的,本就灵验无比,太子爷能有这样的效用,也是我之前所没有想到的,只是他体内沉疴毒素已深,我也没有能力将他治愈罢了。”
他没有证据,她就不会承认,也不能承认。
何况此事事关重大,这又关乎夏侯懿的身世,牵扯重大,她怎么能承认?
她是要保护夏侯懿,也是要袒护他,但是她不是助纣为虐,不是为虎作伥,夏侯懿所行之事虽然狠辣绝情,但是这是上官家欠他的,真正助纣为虐的是吴佑添,为虎作伥的也是吴佑添,上官家的人害的江南数万人流离失所,夏侯懿替天行道,他有什么错?
只是,她不愿意解释那么多,便只在越子耀跟前推说不知,毕竟这件事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她从前对越子耀可以知无不言,可如今,却不能如此了,他爱如何想就如何想,她什么都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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