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采看到了很真诚的笑意。
不由得垂了眸,压下心中异样感觉,专心探脉去了:“妾身承蒙太子爷看重,实在是荣幸的很。”
不轻不重的回了上官泰的话,她便敛眉探着脉息,心里却多多少少分了神,分了心思去想他说的话去了。
平心而论,她对上官泰的毒确实是很尽心,也不像从前那些太医那样规规矩矩的做事,她和越子耀的医案,比别人都要详尽百倍,即便她跟越子耀都各有掣肘不能说出其中缘由,但是他们确实是很尽心的替上官泰医治的。
他们所做的这些,明眼人自然一看就看的出来,虽然她不知道越子耀在给上官泰诊病的这半个月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两个人缘何变的这般亲近,但是上官泰说的这番话确实是真心实意的,一个人眼中的真诚与伪善,她还是分的清楚的,就那样一句真心相交,就已经让窦雅采心中激荡不已了。
只是,她也不是傻子,上官泰这样说,她就是再激动,也要维持表面的淡定与从容,如若不然,被算计了被骗了,也只能怪自己太过轻信,只是上官泰这一番话,听在耳里的个中滋味,只有窦雅采自己知道了。
“好好的诊病就诊病,说的什么悄悄话,瑞王妃,太子的病,到底怎么样了?”
上官泰的声音不大,床榻离太后和皇上坐的地方远了一些,他又只是说给窦雅采听的,除了旁边侍候的小安子和艾叶听的真切之外,旁人都没听的清楚,杜氏不知上官泰与窦雅采说了什么,又见他们谈话许久还在把脉,这心头便是不悦,才冷言出了声。
上官泰抿了抿唇,略有些歉意的对着窦雅采笑笑,低声道:“皇祖母也是心疼我才会这样说话,瑞王妃你不要往心里去。”
窦雅采抿唇,将手从他的手腕上移开,让艾叶将随身的药箱打开,将她的银针拿出来,依旧像从前那样扎在他的胃经之上,温声道:“殿下,可能有些疼,你稍稍忍一下。”
复又轻轻笑道,“殿下,妾身不会介意的,太后娘娘也是担心殿下,妾身心里明白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要专心诊病,也就不再说话了,殿中复又静谧下来,只能听见几个人交叠的呼吸声,但是全殿的人注意力都放在窦雅采身上了,都只凝神瞧着她忙碌,却不知她会说出个什么结果来。
窦雅采瞧着那从上官泰体内拔/出的银针,微微蹙眉,银针黑透了,可见毒素沉积的越发深厚了,她这次冒险换了一个穴位,一般学医的人绝想不到这个穴位的,而宫中太医之中,也只有她们窦家的银针之术才能做到这一点,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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