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求见太子殿下了。”
她说的很简单,完全将遇见上官麟的事情隐去了,这也是她跟夏侯懿商量的结果,如果胡乱编造的话,只怕瞒不了多久,还要防着太后去查证,实在是费工夫的很,因此干脆将上官麟的那一段隐去,直接就说的是她自个儿的经历,再将夏侯懿的出现放在邺城就好了,反正他们从邺城离开,再到骊城的一切,皇上和太后都不会知道的。
上官桀深信不疑,点点头微笑道:“这自然也是你们夫妻二人之间的事儿了,朕也是好奇的很,随便问问罢了,只怕这路上的事儿没有那么简单,好似有趣的很,若是有空的话,朕倒是想要问问瑞王呢。”
上官桀说了一句,自个儿笑起来,眸底却隐有冷意,邺城?那不就是北边么?
前些日子,麟儿去封地不是正好也往北边去了么?
这两拨人没有遇上吧?
他心里有着疑问,不过这疑问也只是一闪而过了。
“父皇,皇祖母,人家是来给儿臣医病的,你们说了这会子的话,儿臣这里可等了半天了呢!”15ana。
内帐里,传来上官泰略微带笑的声音,也算是给窦雅采解了围。
杜氏微微眯眼,她本来还想说几句的,但听到上官泰的声音之后,脸色稍稍变了变,到底还是想起了他的病,对窦雅采的厌恶减了几分,上官泰的病到底还得依仗她,总不能将她逼的太紧了。
“行了行了,哀家知道了,哀家跟你父皇不过与瑞王妃说几句话,你这就着急了么?”
杜氏勉强笑了一下,才对着窦雅采道,“瑞王妃,你起来吧,太子还等着你去瞧病,你快些过去,哀家和皇上就在这里等着。”
“是。”
窦雅采提裙站起来,敛眉瞧了一眼那边,床榻里,上官泰依旧如她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斜靠在床榻之上,只是那时他昏迷未醒,病的有些虚弱,可如今虽是醒着,脸色却越发的不好了,看来毒素真的沉积在体内的太厉害了,整个人很是虚脱的模样,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窦雅采素来见不得人受苦,更见不得明明可以救的人,偏偏她却救不得。
她知道上官泰不是什么好人,作为太子他实在是德行有亏,或许他也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甚至谋害过别人算计过别人,但是上官泰却比金氏吴氏之流好了不知多少,只因为他从头到尾没有害过她,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帮过她。
她如今这个样子,知情不报,见死不救,跟帮着夏侯懿杀人有什么区别?
跟这皇家沾边的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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