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请公公明示,当初若非公公帮忙,我也不能平安出宫,这一次,还请公公有话直说。”
她知道宫里头的这些宫女太监们,消息最是灵通,主子们之间的事情,最是这些跟前服侍的贴身丫鬟公公知道了,小安子与她说这些,也就是想试试她的心思,她若是不表示一下,怎么能让小安子放心的把实话告诉她呢?
小安子起初不肯接这金镯子,推搡半晌,又实在怕人看见,只得塞入衣袖之中,拉着窦雅采到无人处低声道:“王妃娘娘是个通透的人,也是这宫里难得的明白人,上次的事情其实也不关奴才的事儿,全是娘娘自个儿聪明才能解困出去的,奴才是知道娘娘与越太医是至交好友,太子爷闲时,也总是让越太医说说您和他从前的往事解闷,越太医说了些幼时趣事给太子爷听了,奴才自然也是知道的,心里也明白娘娘跟越太医并无私情,这才斗胆把那天的实情告诉娘娘,但娘娘听了切勿冲动,只能搁在心里,可千万不要重蹈覆辙呀!”
窦雅采抿唇:“好,公公直说便可,此事从你口出,到我这里也算完了,我绝不会透露给别人知道的。”
“唉,这事儿迟早也会让人知道,奴才不过是提前让娘娘心里有底罢了,”
小安子叹了一声,才道,“等过了一两天,这事儿淡了下去,奴才又悄悄去找了一次冬梅姐姐,她这才跟奴才说了实话,原来是皇上和太后问越太医太子爷的病能不能好起来,越太医说了实话,说太子爷的病非但不能好,还会越来越严重,治是治不好的,只能暂且这么不好不坏的拖着,主要是病的太久,都是沉疴痼疾了,皇上当时听了便大怒,说难道朕的太子活不长久了吗?越太医只说了四个字,难以根治,其实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其实宫里头的人心里都明白,皇上和太后心里只怕早就有了准备,只是没人敢说出来,这两个人也就装作不知罢了,多少还是寄托了希望的,可越太医这话是彻底惹怒了皇上和太后,这话从没人敢当着面在皇上和太后面前说出来,可如今越太医说了,娘娘,你说,这皇上和太后能不生气么?能不狠狠的骂了他一顿么?”
窦雅采皱眉:“可是,我恍惚听见说,太子爷的病治不好没关系,可是皇太孙的出痘治不好,越太医就要提头来见啊!如今怎么又大骂了一场呢?”
她没有料到,她始终难以启齿的话被越子耀提前在皇上太后面前说了,自然免不了一场大怒,她实在有些担心,她没能进宫来,越子耀在宫里宫外两头奔忙,还要如此受气,治病本是人为,命数乃是天意,偏偏他遇到了两个病人,都是被人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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