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嘴角都溢血了,就听见冬梅吼道:“贱婢!跟你主子一样,都是个践人!你们竟敢谋害皇太孙!让你们不得好死!”
白芍哭道:“冬梅姑姑,奴婢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奴婢只是按照夫人的吩咐去做的,并没有谋害皇太孙,那珊瑚手钏是夫人心爱之物,她送给皇太孙节礼也是历来的规矩,并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啊!”
冬梅听了这话,怒不可遏,又是一巴掌打在白芍身上:“没有什么别的心思?你当我会相信你这个贱婢的话吗!你们金家之前蓄谋害太子爷,如今竟敢把主意打到皇太孙身上来了,太后岂能容你们嚣张?!”
白芍被冬梅打的眼冒金星,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在那里捂着脸哭,也不敢再回嘴说话了,生怕又被冬梅打骂。
见白芍不出声,冬梅更是心头盛怒:“你这个贱蹄子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一连下去又是几巴掌,打的白芍好好的嫩白小脸肿的高高的,嘴角鲜血都流下来了,但是却不敢回嘴,什么话都不敢再说。
窦雅采在一旁瞧着,冷了眉眼,这个冬梅在宫宴上时,看着笑模笑样的很是和气亲善,原来狠起来也是这般的毒辣厉害,瞧着她打人的老道模样,肯定也是在宫里作威作福惯了的,这打人的手法都给历练出来了,一巴掌打下去,她的手掌握好了力道不疼,但是被打的人却疼的钻心,而且这一巴掌下去,必定见血。
她虽是这样想着,却没有出声,看冬梅的样子,肯定是得了太后授意的,不然她不会这般放肆,看着窦雅采在眼前她还敢对白芍这样毒打,白芍方才所说的话,更是坐实了金氏谋害皇太孙这件事,金氏送去的节礼真的是她心爱的珊瑚手钏,那么此事不管是真是假,是被人陷害也好,是金氏真的存了报复之心也好,金氏只怕都是活不成了。
白芍从前跟着金氏作威作福,也害过王府不少人,如今被打几下也是活该,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与她是不相干的,窦雅采倒是乐意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看这个冬梅究竟想怎么折磨金氏,而且她这会儿去拦也没甚意思,索性就不出声在一旁当个透明人好了。
冬梅打了白芍,将被打的奄奄一息的白芍丢在一边不管,心头怒意未消,只转头望着那两个跟来的宫女:“你们两个是死人吗?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这个金氏管她是死是活是怎样,还不快给我把她弄起来!就由得她这样舒舒服服的睡着不成?太后娘娘的交代,你们都忘了吗?!”
话音刚落,那两个宫女对视一眼,都把手里端着的托盘放在一旁,直接过来揪住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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