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来想去,也觉得不是没有可能的,金家如今落得这样的境地,她想要报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呀?何况她本就是恶毒的女人,心狠手辣,之前对付我陷害我的时候,也是找人散布谣言来陷害我的呀,还在太子爷面前杀了木蓝,企图嫁祸给我,这跟她如今设计谋害皇太孙有什么区别呢?”
“而且,更为可恶的是,她做这件事,还间接的伤害到了沅儿,所以我现在对她是一丝同情也没有了,无论太后如何处置她,那都是她的报应,就算她之前做的那些事,也足以要她的性命了!”
夏侯懿却是一笑,好似对她的这些话不以为意:“她当初都能栽赃陷害你,在太子爷面前说是你杀的木蓝,人证物证一样也是齐全的,但是木蓝真的是你杀的吗?事实上木蓝不是你杀的呀,她只不过是做的像是你杀的罢了!如今就凭着一串珊瑚手钏,礼单上的记载,还有个出痘死了的小宫女,就说铁板钉钉的说金氏谋害皇太孙,这细想之下还是很蹊跷的呀!”
“金氏送元宵节礼,她根本不可能亲自送到东宫,送到皇太孙跟前去,那么,这中间会经过多少人的手,又会到多少个地方呢?这些人这些地方若是想动手脚的话,实在是太容易了!又或者,她送的根本不是什么珊瑚手钏,偏偏到了皇太孙手里,就是种了痘毒的珊瑚手钏。”
夏侯懿说到这里,邪魅一笑,眸底分明流淌着冷意,“雅儿,你别忘了,我给上官泰下毒,就是投其所好,在他那满殿的夜明珠上打主意,这个谋害上官恪的人更是聪明,他知道上官恪喜欢红艳艳的东西,特地挑选了红珊瑚,上官恪一见就喜欢,一见就戴在了手腕上,说明这个人他很是了解上官恪的,他这次谋害上官恪,是有十成十的把握的。”
窦雅采听了这话心中一动:“你,你方才说投其所好……懿,我想问问你,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在东宫安/插的人……”做的啊?
最后的问话,到底还是湮没在她喉间了,她声音很轻,她不是想怀疑他的,只是这件事情,她很难不想到他身上去,而且这得利之人,他也是其中之一啊,她就是听了他的话,又勾起心中疑惑,才不自觉的脱口说了出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把话咽了回去,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她心中局促不安,又生怕因为她对他的疑心而惹恼了他,所以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掌心都有了汗意。
夏侯懿斜眼看了她一眼,她的话自然也是清清楚楚听到了的,他倒是没有生气,只是勾了眉眼,淡声道:“我若是真要对上官恪下手,不用等到现在,也不会想这么麻烦的法子,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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