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仍然能认出那把佩剑,那佩剑是京墨独有的。
吴氏本在沉思之中,根本没有注意到对面的异样,听到香薷的话一愣,继而沉了眉眼,掩了眸底波澜,淡声道:“这府中的事你又知道几件?他是王爷的心腹,自然要替王爷办事,大晚上的蒙面穿着夜行衣出去,肯定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你倒好,还嚷嚷出来,若是被人听见,又是一桩祸事!你只装作没看见吧,反正这件事肯定与你我没关系!”
香薷是她的陪嫁丫鬟,她嫁来瑞王府,一共带了两个陪嫁丫鬟,另一个年纪大些的,去年她做主给嫁了人,如今她身边就只剩下香薷这一个从娘家带来的丫鬟了,香薷跟了她这么多年,她自然了解香薷的心,知道香薷对京墨有些意思,只是碍于她的管教一直不敢宣之于口,但是私底下,香薷对京墨可见是上心的,不然也不会看不见面貌,单凭一把佩剑就认定了那人就是京墨呀……
想到这里,又加了一句,“你年纪还小,等再过两年大一点,我会去跟王爷说的,若是京墨也喜欢你,就给你们两个主婚,让你嫁给他,所以你要安分些,莫动了歪心,也莫让人家讨厌你,将来我也好开口,让他娶你。”
若是香薷能嫁给京墨,对她来说,也是好事一桩,她不能得夏侯懿的心,若香薷能得京墨的心,倒也能省下不少事。
香薷听了大喜,可她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喜过之后有些娇羞,不好意思表现的太明显,只抿唇道:“我自然听大小姐的,这两年大小姐还要筹谋,我是要陪着大小姐的,何况他,京侍卫也没跟我说过多少话,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呢……”
吴氏见香薷害羞,也只是微微一笑,想着香薷配京墨倒也不错,正想着这事,却忽而想起她刚到络玉阁时,那京墨抱着一摞东西出来,好似是卷宗或者书籍似的样子,上头还盖着白色的绢帕,那东西似乎不同寻常,窦雅采出来之后就说了几句话让京墨先走,偏巧那时候一阵风吹过,将那帕子吹起一角来,她好像看见了金漆存条,当时她还没有看的很清楚,京墨就已经走远了,她当时还在想这些是个什么东西,可思绪却被窦雅采打断了,她也就把这件事忘记了,如今又看见京墨,才想起来。
京墨这大晚上的这副打扮,显然是不想让人认出他来,那他手上的那神秘卷宗和他现在出去有没有关系呢?京墨是夏侯懿的心腹,窦雅采能够命令的动他让他去做事,很显然窦雅采是知道这神秘卷宗的来路的,那么,这东西有可能跟夏侯懿有关,他们究竟暗地里在做些什么事情呢?
吴氏抿唇,她心中实在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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