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他心中对王爷已有怀疑,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他直接去看看当年的事情,那些卷宗,远比属下的回忆有效果,来的更加直接,所以,属下不后悔。”
他对夏侯懿一片忠心,兄弟情义之中更多了些许敬畏和尊重,他对夏侯沅更是爱之切之,既然夏侯沅一心想知道当年之事,他便带了他直接去看那些卷宗,远远比他诉说要来的直白透彻些,何况,他绝不会因为夏侯沅是夏侯懿的儿子就违背当初的誓言,他说过不会泄密,就永远都不会泄密,哪怕是夏侯懿的儿子。
夏侯懿一叹,眸中带着点点幽光,语气稍稍缓和了些:“本王知道你的用心,但是法子未免激烈了些,而且,他毕竟是本王的儿子,是瑞王府的世子,你怎么能拿他的性命犯险?”
尽管他心里认为京墨没有做错,但是他也必须这样说,不过,若换了是他,面对当时那样的情况,他也会这么做的,即便面对挨板子的结果,大概也会和京墨说一样的话,他做错了,他也不会后悔。
“王爷,如果再来一次,属下还会这样做的!”窦雅开夏沉。
京墨忽而抬眸,定定的看着夏侯懿,眸光仍旧那般坚定,他这辈子,护定了夏侯懿,也护定夏侯沅,若是有危险,他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换他们安全。
夏侯懿瞧见他的神色,不由得又是一叹,心中冷意渐消,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此事也不必再说了,你做事极有分寸,本王是知道的,所幸也无事,小惩大诫,你只记着便是了。”
京墨抿唇,看了夏侯懿一眼,见他脸色潮红,满脸痘疹,有心想说几句安慰的话,但想起他素来的性子,还是咽了回去,只改口道:“昨夜,吴侧妃和金夫人来过了。”
“嗯,本王知道,”
夏侯懿瞟了京墨一眼,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得拧眉,“她们来,不是问安,是有事?”
京墨答道:“吴侧妃和金夫人一同来,确实是得了王爷和王妃回府的消息然后赶来问安的,但是金夫人还有另外的事想求王爷,属下遵照王爷吩咐,没有让她们进去,只是不知这事来管家有没有与王爷说过,也许来管家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便没有说呢。”
夏侯懿最不耐烦听到金氏的事情,所以曾嘱咐过来福,一概有关金氏的事情不必与他说,让来福自己看着办便是,就连吴氏,若不是大事,也可以不必来告诉他,他心中厌恶这两个女人,便让来福只把内宅之事告诉窦雅采即可,他是一概不管的,只是窦雅采这几日都跟他在一起形影不离,来福也寻不到机会说什么。
“本王知道她们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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