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们了,谁知道那些太医是不是好人呢?就算他们不知道内情,我知道内情,我也不愿让他们医治,所以我才使了小性子,又怕做的太明显让人瞧出端倪来,才一并连外祖父也不肯让他诊治的……”
窦雅采听完一叹,扯了儿子过来抱在怀里,上哪儿去找这个贴心又心思细腻的儿子呢?
他明明自己都害怕,自己也缺乏安全感,还懂得为旁人设想,有时候未免孩子气,却不得不叫人动容。
夏侯懿听了这话,却沉沉的看着夏侯沅,一字一句,缓缓的道:“沅儿,是他们做错了,不是你做错了,你何必怕?至于恨,大可不必,逝者已矣,不可被仇恨蒙蔽了心智,你还小,这世上的事儿,也不是非黑即白的,很多事情,你长大了才会更通透,你现在,也无需想这么多。”
“你只须记着,父王能忍十年,能对着杀父仇人忍耐十年,你为什么不可以呢?若想成就大事,你首先要做的,便是要懂得隐忍,你要让他们看不出你在想什么,不要在还未行动之前,暴露了你的意图。”
“至于以后的事情,咱们可以慢慢来,相比起他们,咱们时日还长,不需太过着急,你还小,也不必理会这些事情,你要做的,是好好的做你该做的事情,明白么?”
儿子还小,慢慢教,应当是会越来越沉稳的,不过幸好这孩子机敏,行事有几分像他,这几日的异样完全可以归咎于出痘的缘故,那些太医也不会说什么,四岁的小孩子耍性子正常的很,倒是真的把他偷着看卷宗的事儿给遮掩过去了,也应当是不会被上官桀他们看出端倪来的,只要夏侯沅从今往后牢记他的告诫,日后应当也无事的。
他怕就怕,筹谋十年之久的事情,毁在了夏侯沅的身上,所以有些话一定要说。
夏侯懿眨眨眼,看了夏侯懿半晌,又垂着小脑袋想了一会儿,才抿唇点点头道:“父王的话,我会记在心上的,我不会叫他们瞧出半分异样的,从今儿起,我还是从前的瑞王世子,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只当自己从未听过这些话。”
夏侯懿的话,他虽然听的不是很明白,但是他都记在心里总是没错的,何况,闭口不提此事,就当从来没听过就是了,父王说的话,肯定是对的,他不能把父王的秘密说出来,也不能让父王的筹谋毁在自己这里。
“父王……若你将来做了皇帝,会比皇上做的好么?”
他默了半晌,忍不住又开口脆声道,他不觉得父王是乱臣贼子,在他心里,父王仍旧是个大英雄。
夏侯懿心中一动,勾了薄唇:“沅儿觉得,如何做才是个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