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当即就推出午门斩首示众,全家灭族,一个不留,据说那人还打算事成之后拥立慕容家的后人为帝,他哪里知道,当年上官家先祖夺慕容家江山的时候,早将慕容宗族杀的一个不剩,这世上,早就没了慕容家的后人了,又去哪里拥立什么慕容家的后人为帝?”
“经此一事,上官桀觉得天下不太平,至少没有他想象中的太平,崈帝的拥护者,慕容家的余孽仍在,他便开始了大清洗,这是上官家夺取江山以来,第一次对慕容家以外的人动手,当年圣祖虽然斩草除根,却没有伤害过慕容家以外的人,也立有祖训,训示后世子孙要善待百姓,善待朝臣,不得徒增杀戮,也算是积德行善吧,然则上官桀心狠手辣,为了江山稳固不让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他也顾不得祖训了,我爹编撰的那一本棋经,就是在丙辰二十年三月,被人告发出来的。”
好男儿顶天立地
好男儿顶天立地 夏侯懿说到这里顿了顿,没再继续往下说,下头的事,那才是真正的血雨腥风。
他不说话了,屋中自然也没人说话,窦雅采心绪难平,才初听此事,她就愤恨难平,更别说夏侯懿当初经历这一切时,还只有十几岁,她几乎可以想见那样的日子,瞧他如今的沉郁样子,心中心疼,却嗫嚅嘴唇半晌,不知该说些什么。
夏侯沅虽知当年之事,但是那都是从卷宗里看来的,并非听夏侯懿亲口所说,而且当年之事,卷宗根本做不得准,他看卷宗也不过是想了解究竟是当年发生何事,也是为了从父王口中逼问出来,否则直接问,父王是肯定不会说的。
如今他听着父王淡淡讲述当年的事,听的入神,小脸儿上的神情也是跟着夏侯懿忽悲忽喜,窦雅采和夏侯懿所说的话,他都能听得懂的,只是他年纪还小,就更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只是挪到夏侯懿身边,紧紧的靠着他坐着,无声给他安慰。
“京城中编修案才过去一个多月,上官桀有心想要借此立威,更是想要清除异己,宁可错杀绝不枉纵,所以整个圣水国都开始清查跟前朝慕容家或是崈帝有关系的人事,一旦发现,要么抄家要么灭族,基本上无一幸免,但是这些人,多半是为了字画,或是跟那编修一样,再或是家里有些前朝的藏书,就为了这个事,当时但凡有些藏书的人家,通通都把前朝的藏书史书拿出来烧了,生怕为此惹祸上身,那时节,真是人人自危。”
“我爹的棋经在泸州流传甚广,那两年间又刻印了不知多少本,几乎整个江南都知道那本棋经,根本还来不及销毁的时候,就被人告发了出来,你可以想象,在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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