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但刚坐下来的窦雅采却是听的明白的,她兀自脱了鞋履,抱膝靠在床柱上,望着窗格外透进来的暖色天光,原来外头又是一个晴天,她心头蓦地一松,唇角便有笑意。
“嗯,现在知道了,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都清楚的很。”
她记得初一凌晨的夜晚,她带着夏侯沅回了窦府,当时又在窦府好一通玩耍,几乎是快要天明的时候她才回房去,她那时与他提及第三次逃跑,许诺要带他离开京城去过属于他们自己的日子,偏偏夏侯沅不肯,非要留在京城,非要留在夏侯懿身边。
她记得,那时小小的人儿也如今日这般,站在榻上,与她对视,咄咄逼问她,他板着小脸,说什么知母莫若子,说她每次遇到没法子接受的事情,就会装傻,说她只会逃避,不肯去面对,还说她其实心里明白的很,说他的父王跟从前不一样,质问她为什么非要走。侯已夏室也。
那时候,她确实不知道自己的内心,也不想知道自己的内心,根本不愿意知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只是一味的想走,因此才会觉得夏侯沅的话很刺耳,她就生了气,不高兴,后来,还说了不该说的话。
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一咯噔,偷眼看了夏侯懿一眼,狐疑的目光在父子俩之间打转,难道说,沅儿这就要提及前事了?
那么,他究竟对夏侯懿谋反是个什么态度,对自己那天说的话,是个什么想法呢?
瞧他这一脸正经的样子,他应当是打算今日就全说了吧?
莫名的,窦雅采忽而有点紧张,如果待会儿话不投机吵起来,她应该帮谁?
帮儿子,还是帮夏侯懿?
夏侯懿不知窦雅采内心丰富的想法,他听了窦雅采这话,点点头,微微笑起来:“我跟小姨在梅城的时候就想着,娘你虽然性子倔强,但是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你凡事随心而为,如果冷静下来,也不会想不通的,所以后来知道父王去追你了,我便放心了,你们俩肯定能好好在一起的,但是,我还是有问题想问你们。”
“你说。”
夏侯懿沉沉的道。
“父王,你知道娘对你是什么样的心思么?”
娘亲既然害羞,那还是不要直接问她这样直白的问题了,免得她红着脸迟迟不肯作答,倒是耽误了功夫,夏侯沅接下来还有事儿要说呢,所以直接转了头,去问他父王。
“爱逾性命。”短短的四个字,倒是说尽了窦雅采的情意。
窦雅采脸一红,微垂了眼眸,却听夏侯沅又问道:“父王,你对娘,是什么样的心思?”
“她是本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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