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懿一时语塞,半晌,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声,转身便走,“罢了罢了,她还有理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这可真是白白为她操心了,我就是把心操碎了,她也未必知道!”
她完全曲解了他的意思,心头有些怒又有些酸,百感交集之间,偏偏又怕有人躲在一旁偷听,偏偏不能明说,一口气堵在心里,越看她越闷,只得转身就走。
窦雅采见他转身就走,也有些发愣,口角而已,胡闹罢了,怎么赌气还走了呢?
“慢着!你站住!”
先叫住了他,她自个儿心里却在犯嘀咕,皇帝不急太监急?白白为她操心?
操心?操心……他操什么心了?
如果单单就是偷听的事情,也没必要真的这样说,也不会这样生气啊?
窦雅采皱眉苦想,想了很久,终于明白了,又一拐一拐的走到他面前去,望着他嘻嘻的笑,看看四周没人,压低了声音凑过去道:“懿,你是不是怕我牵扯进来呀?你是不是怕到时候四王爷会利用我,你怕我自己应付不来,是不是?”
夏侯懿站在那里,挑了挑眉,只应了一声:“嗯。”
这女人还算是聪明,竟叫她给猜出来了,心头怒意略略减了几分,但是酸意仍在,不减分毫。
窦雅采一叹,她可真是冰雪聪明,他说的这么隐晦她都给猜出来了,可真是难为她了,这下她心里也有些气不过:“你还嗯?嗯个鬼啊,夏侯懿!你是不是很喜欢把什么事儿都藏在心里头啊?你自己会猜别人的心思,但是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能猜到你的心思啊?当然了,我不是说我笨啊,我只是说,你不能光只说你自己生气了,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啊,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有很多事情,只有你说了,我才会知道,才会明白你的想法的。”
她情绪激动,于是说了一大串话,说完了之后见他眸中微有波澜,想着他还在生气,且他的出发点本就是为了她好,心里头也高兴起来,他生气不是也是因为担心她么?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他极疼宠她的呢?所以,也就因为是这样,她才要把心里话也说出来啊……
慢慢靠过去,主动抱住他的腰身,本来想亲亲他的,结果发现自己不够高,就连垫了脚也只能亲到他的脸颊,而且还很累,于是,她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干脆用自己的额头贴着他的下巴慢慢厮磨,带着无尽的亲昵和依赖,低喃出了声。
“懿……其实你真的不用担心,也不要生气,我嫁给你,就已经是牵扯进来了,我自己很早就明白了这一点,只是我自己不肯面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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