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妈妈伺候我梳洗即可,上夜也让她来,明晚上再换回你。”
锦秀如何感受不到周珺琬这段时间待自己的疏离?只当是因锦云的缘故,因此也不敢委屈,只越发尽心尽力的伺候周珺琬,万幸总算是等来了周珺琬看到的这一日,是以虽仍在流泪,心境却与方才大不相同了。
待周珺琬就着锦秀打来的热水梳洗了一番,又让文妈妈也洗了一回后,已是三更时分,但无论是周珺琬还是文妈妈,都了无睡意,遂说起之前在竹林里的事来。
文妈妈因悄声道:“姑娘之前在林子里说回来后有话与我说,不知是什么话……呀,姑娘这是怎么了?”说着,忽然神色大变,也顾不得失礼不失礼了,自顾撩开周珺琬的中衣,便查探起她颈间的淤痕来,因见那淤痕分明是指印,且颜色极深,没有两把力气的人断难弄得出来,疑心周珺琬之前遇上了什么坏人,唬得声音都颤抖起来,“姑娘可是在林子里遇上了什么坏人?怎么之前竟不说与妈妈知道呢?”
周珺琬闻言,方想起之前自己被齐少衍那般大力的掐过脖子,势必会留下痕迹,偏她因太过高兴,一时竟忘记这茬儿了,待回来时,又因系着披风,更衣梳洗时也是自己亲力亲为,未假锦秀和文妈妈之手,以致二人通不曾发觉,若非文妈妈这会子提及,她还不见得能想起……因忙安慰文妈妈:“妈妈别急,我没有遇上坏人,这也正是我要与你说的事。”
便将自己如何循着光无意走到那两间小屋前、如何推门进去发现齐少衍的秘密、如何被他卡住脖子、又如何以哀并之计说动他与自己结盟等事,事无巨细一一与文妈妈说道了一遍,末了笑着感叹道:“虽则差点儿赔上性命,但能换来与大爷的结盟,也算是物超所值,真正划算了,妈妈说是不是?”
相较于周珺琬态度的轻松,文妈妈的神情就要凝重后怕得多了,甚至连声音都变了调:“什么叫‘物超所值,真正划算’?这是在做生意吗?人命关天,可以用来做生意吗?姑娘您是想吓死我,还是想气死我?我家小姐已经走了,若姑娘您再走了,岂不是生生要了我的命吗……大爷也是,心也委实太狠了,若他今儿真个伤了姑娘,我便是拼了性命,也要让他偿命……”话没说完,已忍不住捂住嘴,小声的啜泣起来。
周珺琬就是料到文妈妈会是这个反应,所以才有意将话往轻描淡写上说的,却没想到,文妈妈还是这么大的反应,当下虽有些无奈,更多的却是觉得温暖,不为别的,就为文妈妈那句‘若姑娘您再走了’,可见文妈妈这些日子以来待她的好,不是只为的她占了她家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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