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是什么态度,这门亲事都非退不可了?”
周太夫人没说话,只是倨傲的点了点头。
齐亨却是想着宁夫人终究是齐少游的母亲,他和周太夫人直接越过她决定退亲,连征求一下她的意见都欠奉,的确有些说不过去,因耐下性子道:“韩夫人今儿个的所作所为已让咱们家丢尽了颜面,便是再勉力结成亲事,此事终将成为彼此心里的一根刺,指不定什么时候便会再爆发,这哪里还是结亲,这分明已是在结仇了,夫人你也不想到时候闹得家宅不宁罢?倒不如现在就干干脆脆,和和气气的把婚事退了,长痛不如短痛,也省得两家日后再难相见!”
齐亨自谓话已说得够清楚,殊不知听在宁夫人耳朵里,却不啻于火上浇油,连她最后一丝理智也瞬间焚烧殆尽了。事到如今,已不再是退亲不退亲那么简单了,而是周太夫人和齐亨母子始终拿她当外人,始终没拿她当齐家的女主人,联合起来对付她一个!
当下也顾不得周太夫人和齐亨并未开口叫自己母子起来了,猛地便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便要口出恶言,“少游是我的儿子,是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来的,由来婚姻大事讲求的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干……”
话没说完,已被也跟着她站了起来的齐少游一把拉住,一脸不豫的高声道:“母亲,虽是咱们家有几分理亏在先,他韩家也未免太得理不饶人了一点,这样嚣张跋扈的岳家,我若真娶了韩氏进门,将来岂非要被踩到地底下去?这样厉害的胭脂虎,我可生受不起,母亲若真疼儿子,就依了祖母和父亲,退了这门亲事,儿子将来也能少好些气生,指不定还能多活几年!”
本来宁夫人‘又干’后面‘作祖母的什么事?也不怕人说为老不尊,管得太宽?’还未及说出口,便被齐少游给打断已够让她火大,不想齐少游的态度还跟周太夫人齐亨一致,衬得她方才的据理力争就跟笑话儿一样,又叫她如何能不怒不可遏?
几乎是想也不想,便要劈手给齐少游一记耳光,以惩他的背叛之举。
却被齐少游反握住手,并飞快在她手心里写下了一个“忍”字。
宁夫人就瞬间平静了下来,如同一个气球被人戳破了一般,再没了方才的满腹怒气,硬生生改口道:“由来婚姻大事讲求的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侯爷既做了决定,妾身自当……遵从!”却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此时此刻她心里究竟压抑着怎样的愤恨与屈辱。
这下周太夫人的嘴角就更是快要咧到耳后去了,大方的一挥手,道:“既是如此,明儿韩家使媒人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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