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夫人又急促的喘息了几声,心里总算好受了些微,也知道这样宾客满堂的日子自己这个主人却不在委实不像,就算发生了天大的事,脸面还是要顾忌的,因喝命郭妈妈:“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叫人打水来,服侍我净面换衣裳!”
郭妈妈闻言,方暗自松了一口气,忙叫人打了热水来,小心翼翼的服侍着宁夫人梳洗了一回,又换过衣衫头面,用宫粉匀了脸黛石描了眉,至少表面看起来与之前并无什么二致后,方簇拥着她复又去了前面。
众宾客都是早已等候多时的了,当然,是等看好戏等候了多时,一瞧得宁夫人出来,好几个当即便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前,笑道:“怎么不见韩夫人?夫人与她的误会可都已解开了?”
其余没有迎上前的也都纷纷伸长了脖子竖起了耳朵,摆明了一副看戏不怕台高的样子。
直把宁夫人气了个半死,却还丝毫不能表露出来,还得强挤出满脸的笑意,道:“我与我们亲家夫人的误会已经解开了,多谢大家关心!”‘关心’两字有意被她咬得极重,就是在暗示众人最好识趣些,别再纠缠这个话题,省得彼此面上都不好看。
但偏就有那不识趣的,不待她话音落下,已笑嘻嘻的接道:“夫人既说误会已经解开了,那怎么不见韩夫人呢?我还说好些日子没见她了,想跟她说几句体己话儿呢!”
却是都察院右副都御史袁闽的夫人陈夫人,她的一个庶子娶了宁家旁支的女儿,与西宁侯府也算沾着几分亲,故而在今日被宴请的宾客之列,只不过她向来都与宁夫人不对付就是了。
陈夫人说完,不待宁夫人答话,又笑向旁边一位夫人道:“我记得甄夫人也向来与韩夫人交好,只怕也有不少体己话儿想与她说罢?”
宁夫人这会儿扑上去撕烂陈夫人嘴的心都有了,忍了又忍,到底强忍住了,皮笑肉不笑道:“我们亲家夫人身子不适,已先回去了,陈夫人既有心,不如这就追她去?她才走了没一会儿,指不定陈夫人很快便能追上她。”
吩咐郭妈妈,“替我送陈夫人出去!”
逐客的意图明显得不能再明显。
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儿被逐客,陈夫人面上挂不住,笑容也冷了下来,道:“不劳夫人相送了,我自己会走!”说完便拂袖而去了,哼,撵她走,她还不想多待了呢,今日这场“好戏”可是可遇而不可求,她不以最快的速度将其传扬开来,让她宁氏和西宁侯府丢尽颜面,她的‘陈’字儿就倒过来写!
余下众宾客虽有心再八卦,前车之鉴犹在眼前,说不得只能强压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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