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河轶’的悲剧还摆在那里,可不说不代表他们没意见,众贵族攒着怨恨等时机到了找白小鼠麻烦。
白小鼠深深的知道自己多招贵族讨厌,可她已经尽量尽量在摸索如果不行再撤了与民同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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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夜从白国到元国的路上走了半个月,抵达元国都城时,刚好错过了皇甫家族的吊念队伍,没看到皇甫国跟来的女人是胖是瘦。
元皇后得知儿子回来后保证孙子元至直接找上夕夜,哭的眼睛通红:“夕夜,你一定要为雨熙做主,雨熙本来好好的怎么会不治,夕夜,这件事你一定要彻查到底!”说着掐哭了怀里的孩子,博取夕夜的同情心。
元夕夜看也没有看一眼,直说有国事要忙,去了上书房,关于皇甫雨熙喝孩子,元夕夜自始至终就没当他们存在过。
元夕夜回来的第三天,亲自下旨让长孙临律走出冷宫,看着清瘦了的长孙临律元夕夜觉得无比讽刺:“你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
长孙临律闻言丝毫没有影响,这些事她知道:“慕容有更高的追求,我不过是他今后道路上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
元夕夜嘴角讽刺的上扬,即便是这样也甘愿付出难怪小鼠看不惯慕容尊的薄情:“知道就不会不甘心?”
长孙临律坐下来咳嗽了一声,冷宫呆久了染了风寒:“他这一辈子或许不会爱上谁,我又何必有所贪念,以为现在的身份想嫁给他都是痴心妄想,还有什么不甘心。”
元夕夜看着她,聪明如长孙临律还是高估了她爱的男人,元夕夜突然很想知道长孙临律知道求而不得的原因后会不会失望:“慕容尊又一定要得到的人,可惜那个人爱的不是他。”
长孙临律不相信的一笑,笑容有几分苦涩:“你何必骗我,他纵然没有你那般的外在,可如果真是他看中的女人怎么会不明白他值得爱的地方。”
元夕夜不知道该说他单纯还是愚蠢,男人总有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元夕夜现在无意跟她多说了,而是问了自己琢磨了一个月的问题:“你想不想再搏一次。”
长孙临律不懂的看向元夕夜:“你。。。。。。什么意思。。。。。。”长孙临律似乎不敢想她猜到的可能。
元夕夜坚定地点点头:“只要你想,没有什么不可能?”
长孙临律闻言反而警惕的看着元夕夜:“为什么?你有什么阴谋?”如果是谋害慕容她绝对不会去做。
元夕夜无所谓的撇开头:“就凭一个女人能改变什么,还是说你以为你有让他神魂颠倒的能力,成不成全你们还看你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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