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气,以为怀有龙孙了起吗:“你可小心伺候了,这次不过是赏了你十大板子外加俸禄一年,如果你在伺候不周,说不定小命就没了。”
婉容丝毫不怕她:总比你好,想被打也打不了,恐怕你们主子那不争气的肚子,一辈子也生不出皇孙。”
梅红也是好欺负的:“是呀,你们主子了不起怀上了,我怎么没见少主疑神疑鬼的伺候着,我可听说皇甫夫人做个被赶出来了,真是可怜啊!”
婉容瞪她一眼:“有你哭的时候”。
梅红粲然一笑,小声的在梅红耳畔道:“希望不是哭你主子肚子里的皇孙。”然后嚣张的转身而去,徒留婉容气的跳脚。
元夕夜这几日态度缓和许多,他也想了不少,那天的吻似乎还留在他的唇齿间,小鼠的一颦一笑还历历在目,其实是与不是又怎样,她真的在意吗?
或许在意,可已经发生,早没了去追究对错的必要,元夕夜把玩着手里的名片,想知道她此刻好不好,还有那个男人是谁?是杀是留,只要小鼠以后都是小鼠她可以不在意先前发生的一切。
这是元夕夜最大的妥协,或许在很多人看来他是庸人自扰,可那是她十八年来生活的全部,他的尊贵来自公国每一个小小的制度、他的荣耀是公国最尊贵的骄傲和信仰,没有人可以褒渎,也没有人可以不敬。
元夕夜看着烫金的名片,送出了几个字:“一切顺利吗?”看似简单的五个字确实他把尊严和地位踩入脚下的妥协,蕴含着他讨好的意味和对自己的颠覆。
可落入小鼠手里却没有那么重了,她只是叹了一口气,便把纸条扔到了一边。
吴一剑端着茶水进来,刚刚处理完他该处理的政事,所以来中宫走走:“叹什么气?”
小黑立即把小鼠扔的纸条捡起来放吴一剑面前。
吴一剑不解的接过来,看到署名后直接扔进了火炭内,此等人物该千刀万剐,当他吴一剑是摆设吗!公然向他娘子写纸条!明天不幸掉马桶里最好:“我爹问你,皇启有没有找过你?”
白小鼠从公案中抬起头:“你爹不是很能干!让他自己猜!”
吴一剑坐在特意为其订制的座椅上,随意拿一本奏章观看,不过翻开后想起什么偷偷看了小鼠一眼发现她没有不悦才继续向下翻:“你为什么如此大动干戈,就不怕适得其反。”毕竟平民反扑是相当头疼的事。
白小鼠认真的批阅着折子,自己小时候写作业也这么认真过:“无能的人才会有那样的担心,开明的平民会时刻督促英明的主上努力。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国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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