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们打得遍体鳞伤;别人说我失心疯打人毁物无所不用其极,我为何从小就会患上失心疯,难道这失心疯是从娘胎里出来就有的;别人说我不知廉耻不守贞洁意图攀龙附凤,那么我当时避而远之,对王爷的伤不闻不问任其疼痛发作恶变而死,就是洁身自爱之人么?”
万梓川几乎说完这句话,在场的人包括樊慧都望着她不知所以然来。
“如果只凭一个有所耳闻就盖棺定论,那么我带来的丫鬟被你们虐待成性,不敢诉苦,不能诉冤,不能抬起胸膛做人,我又该如何?任你们这些一手遮天的嬷嬷们打死她们,然后把我的故事造谣地满京城周知,你们就满意了么?”
“老奴不敢,不敢”
“妹妹何处此言,从未听说过有人要打死你的人,你怎么能够随便给她们戴帽子,难道宫里的老嬷嬷还会有意找你的人麻烦不成?”
“姐姐,你倒是顾嬷嬷在厨房里被我打,知道她为何会被我打吗?”
上官映萱被她这一声称呼叫的不自在起来,她那么客气,而她居然当着众人处处紧逼,这是在跟自己撇清关系吗?她不明所以的摇头,看向樊慧。樊慧见她为难,道,“你说,无须买关子。”
“樊姨母所言极是,但是臣妾必须知道姐姐的意思。”
“你?”上官映萱气的鼓了腮帮子,碍于韩景轩在场,她站起来指着万梓川又坐下来,“我当然不知道,但是我被一个小丫鬟送的饭菜吃坏了肚子。”
“这就是了,姐姐不知道大厨房里的事,想必王爷也不知道,就请顾嬷嬷把在厨房严刑逼供的事给大家讲讲吧。”
“严刑逼供”樊慧听着这话越来越悬,只得表现出很吃惊的样子,“顾嬷嬷怎么回事?”
众人把目光都转移到了顾嬷嬷身上。顾嬷嬷虽是善于言变,但他看到韩景轩那足以吃人的目光时,忍不住身子颤抖了一下,“老奴没有严刑逼供,只是按照惯例问她几句,平主子不要折煞老奴”
万梓川叫着水桃,水桃和田妈妈几个搀着水烟来到了厅内。
田妈妈瘦小的身躯和瘦削多褶子的脸跟这些嬷嬷比起来真是充分体现了乡下人的本色,万梓川见了忍不住又唏嘘一回。后来现水烟被水桃和一名丫鬟搀着来了,吓的她急忙跑上前去问,“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