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好生调养。”
万府本来就是医家,在泗水郡里的声望也是数一数二的,可万府老爷万康年却坚持让府里的人生病找外姓大夫看。这何大夫也是当年太医院退下的医正,惯以倚老卖老。
“那他还说什么了吗?”万梓川问着使力睁眼,眼前仍是漆黑一团,没有一丁点的能看到光明的希望。
“没有。”叶荷顿了顿,我趁红杏送药过来的时候亲自打点过,何大夫到没有觉察出异样,只是说小姐的病还有待观察,一时半会看不见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他也不敢妄断下药。”
万梓川听着,她的侥幸心理又给拉回现实,看来无论怎么挣扎都是无济于事的,万梓川这个瞎子,她暂时还是赖不掉了。手里紧紧攥着那串镯子,心说,你就是我永不瞑目的历史罪证,我可不能轻易饶了你。醒来的她只顾得气愤幽怨,完全忘了做过什么怪异的梦,直嚷着让水烟帮她把镯子拔下来,碎物万段。
水烟在一旁胆怯的望着她:“小姐,这可是夫人留给小姐的唯一遗物,小姐当真要毁掉?”
万梓川一征,这要真使性子扔了,就怕露出马脚来,本来就不是正经主子,还要自乱阵角,实属不该,于是安慰自己道,“算了,我也只是一时气话罢了,哪里就惹得你如此排揎。”
万梓川虽是责骂,却还带着一副宠溺水烟的味道,叶荷听在心里总觉得心里失落落的。
等水烟扶着小姐坐起来,递了帕子给她擦脸。叶荷才凑上前在床沿上坐下。每次喂药,她都没有慌过,可这次,端着小瓷碗的手不由得轻颤几下。
不,不可能。
她感觉有一个道寒光从对面逼视而来,心中一凛,还以为是小姐在看她,再一凝神,却见那散乱的瞳孔根本没有焦距。
是幻觉吗?还是心虚造成的怕。一想到这屋子里除了水烟之外还没有跟小姐太亲近的人,暗暗定了定神。
那些机灵的丫鬟已经被赶出去了,水烟一向极听她的,很少起冲突。就算早上跟许妈妈说了会私话,可她是从老太太哪里出来的丫鬟,从小跟许妈妈也是惯了的,有不想让她知道的私密事情也正常。
她怕什么呢,又没有起过害小姐的心,只是听大太太的安排好好侍候小姐吃药,吃完药,她也希望小姐赶快好起来。
今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