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隐有扩张之势。他清洗掉手心的泡沫,转过身抱住她,“我也是。”好喜欢你,好爱你。
两人抱了一会儿,白慕撒开手,揪揪他红透了的耳垂,“这儿好红。”
“别闹。”周凛逮住那只做乱的手,把人拉近,低头吻了下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再动我就不止亲这儿了。”
白慕靠在周凛身上,鼻尖全是橘子味的皂角香,清淡绵延,明明都是一样的味道,怎么在周凛身上就这么香呢?白慕奇怪。
“对了,你去北市,那…你爷爷有人照顾吗?”
白慕刚才就想问来着,也许她可以帮着照顾一下爷爷。
很长时间没听到回答,她忍不住抬头,“问你呐!”
“不用了…”
“为什…”么啊?白慕还没问出口,周凛就看着她眼睛说,“爷爷不久前…”
那两个字咬在嘴间怎么也说不出口,明明已经接受这样的现实可又想逃避。
真正的伤心是在一个人走后,每当你想起他,你才发现他已经离开你很久了,连带着那些回忆也像过了一个世纪。
白慕万万没想到他爷爷已经去世,眼里心里都十分的心疼这个男孩子。从小就缺爱的他是被爷爷养大的,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个很大的打击。白慕从不站在他人的角度去浅显的安慰人,别人的痛苦我们不能完全感同身受,倾听是最好的安慰剂。
白慕握紧他发凉的指尖,力道重到她都感觉一丝疼。她只能默默地给予无声的安慰,心脏也泛起一阵阵的痛。
周凛呼口气,把家里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她。他说她听,白慕抓着他手的力道从没有轻过,反而越来越用力,那股力气化作安慰传送至他心里。心脏像被泡在水中,不断的发胀。
周凛猛的死死抱住她,把头埋进她的颈窝。
他的发丝软软的,戳的白慕那块皮肤有些发痒,她抬高手回抱住周凛。
周凛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她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知后觉才意味明白,她重重点头,“嗯!”
—我喜欢你,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嗯!
——
6月22号。
晚上,蔺于给周凛打了个电话。
“凛哥,高考如何啊?!”声音一如既往的大,电话那头还传来几声起哄说笑。
“没查。”
“?”蔺于拍开凑到手机边妄图偷听的高强,“是网不好吗?你把你准考证发来,兄弟帮你查!”
“不发,我自己来。”
“好吧。”蔺于闷闷不乐,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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