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之策?怕早让老爷打了板子发卖出去,要么就是跟着你们家姑娘我在去往庵堂的路上呢。”玉妍说罢了话,拿着手指头点了点听琴的手背,惊得听琴一下子回过神儿来。
“姑娘所虑自然是错不了的,可姑娘却忘了,那梁王爷。。。。。”听琴猛地捂住了嘴,还不待玉妍说话,便只见听琴双手合十,紧闭着眼睛,嘴里头念叨着,“忘了此人,忘了此人。”念叨了几声儿过后,听琴还是睁开了眼睛,两手颓然垂落。
“姑娘!那梁王爷是个大活人呀!听鸣翠儿说他对姑娘是志在必得!万一他将那日之事传扬出去,抑或是他遣了媒人来,让那媒人以那日之事先发制人,依着老爷的性子,姑娘纵是老爷亲生也是无济于事呀!”听琴说着,又急躁起来。“奴婢们也不愿眼睁睁瞧着姑娘就背着个污名儿进了那梁王府,如若是那般,便真如姑娘所言,做继妃又如何?还不是一辈子抬不起头!走到天眼海角都要让人在后背戳姑娘的脊梁骨么?”听琴一径说着,一径想着若是姑娘真的落到了那一天,又怎么是一个惨字了得的,这么一思一想,听琴终究按捺不住,连日来的悔恨自责无助彷徨加上几日见姑娘身立崖边尚且不自知,一时间是百感交集汇聚于心,听琴背转过身,紧捂住嘴哀哭起来。
话不投机半句多
观棋等人也跟着红了眼眶,掉下泪来。四婢跪倒在地,哀哀啜泣,把个玉妍围立在中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盯着那屋顶上的富贵牡丹花穹顶无语问苍天。
闺阁之中正是闹得不可开交,外头小丫头花籽儿隔着门回禀道,“姑娘,方才二姑太太府上的小厮托了二门外的许贺家的带信进来给姑娘呢。”玉妍听见已经五日没了音讯的表哥遣了人送信来,一时间真是仿若是雪中得了炭火一般。
四婢听见表少爷终于有了音讯,忙起身回避进了姑娘的寝阁。小丫头花籽儿将那信呈进来,玉妍忙展了信边看边就绽开了一个艳丽的笑容。
待玉妍收了信,侧身儿一瞧,恰看着了品书的小脑袋向外探,“出来吧!四位姑娘可是哭够了?心里头舒坦些了不曾?”说着话儿,玉妍起身到了窗前的桌案旁展开了信纸。
观棋疾步上前,“姑娘可是要给表少爷回信?”侍画赶着观棋的步子就近得前来给玉妍磨墨,听琴此时还在寝阁,品书正拉拽着含羞不肯抬头示人的听琴往桌案前挪蹭。玉妍瞧了四婢一眼,“你们几个呀!三姨娘当年可真算得是慧眼识人了,我自问也是个略有些慢性子的人了,怎么就调教出了你们这四位风火雷电的神仙呢?从前看着听琴观棋你们俩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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