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娇弱,若当真不开这一窍岂不是更要急坏了为娘!”玉茹笑着点头,又拿出帕子来细细给太太净了面。周大太太又叹了口气。
“你二姑母今日明白提出来要将玉妍说给年哥儿,可你说说,咱们玉芬又是个倔强的性子自来就跟玉妍看不对眼儿,这可怎么好?玉茹笑着将一盏茶递给了太太,“玉妍是嫡是庶二姑母心里怕也是一清二楚的。此一番提亲,茹儿不敢妄测二姑母的心思,可若要按着个常理儿,谁家愿意给独长子娶个庶出的做媳妇呢?”周大太太听见玉茹这样说,先点了点头,饮了一口茶,又摇了摇头。
“你这二姑母虽尖刻了些,却最是个慈母心肠。早些年就听人说过,但凡是她那一双儿女所求的,她没有不应允的!此番她这样急匆匆来提亲,莫不是年哥儿自己瞧中了玉妍那丫头?呸!当真是个不要脸面的!在深宅之中还要勾引外男,真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周大太太将那茶盏顿在了桌子上头,起身就要传唤玉妍,玉茹忙止住了她,“太太暂且息怒!女儿方才去过紫藤轩,七妹妹又染了风寒!”
这一声让周大太太顿住了话头儿,“此话当真?莫不也是装病?”话一出口,突然觉得不妥,忙看了玉茹一眼,玉茹脸稍稍红了些儿强压下心中的不满,“女儿细细查验过,确实染了些风寒。”母女二人又落了座,彼此无话。玉茹纵有百般委屈也不能在此时与太太计较。
原本太太就是宠爱玉芬多些,能豁出去这么些年的苦心经营为自己脱了段家那门婚事又谋了江家这么显赫的一桩婚姻,那点儿言语上的疏忽便权当是没听见便罢了。
玉茹这里正要说话,稻香在门外回禀,“回太太,七姑娘派了听琴来,说七姑娘染了风寒,孔太医申正便过去给姑娘瞧病。”周大太太此时哪里顾得上玉妍,“嗯!告诉听琴就说我晓得了。赏七姑娘一盒清心丹吧,怕是这些日子心不净的缘故。”
稻香听着周大太太这话说着不好听,顿了顿才应了声是,听琴在阶下哪里有听不见的,心里也知晓太太何出此言,只觉得火气上涌真想冲到那毒妇面前与她辩个分明。奈何她人微言轻,若果真如此只怕陷自家姑娘于不仁不义之境地。
只得忍了一时之气接了那清心丹往紫藤轩走去。玉茹见太太如此,碍于方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