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褚夫人贵为国公夫人,又是淑妃娘娘的母亲,当今皇后娘娘的嫡亲姑母,此番降临咱们周府,可给这府门都增色不少。”周大太太就掩口笑起来,“谁说不是呢。咱们大宁朝也不过就三位国公夫人,这国公府可都是百年积淀的名门世家,除却天家并两位在京里的王爷,最尊贵也要数几位国公大人了。”说罢,又想起了什么似地,倒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只是今日,这位褚夫人独独赏了玉妍那么一只玉镯,却是颇费思量的。”大太太这边心下暗自为那么只玉镯辗转沉吟。
二姑太太见自家大嫂顾自闭口不言,面上又现了那阴晴不定的颜色,也觉得甚是无趣,这深宅之内的妇人,坦荡磊落的如凤毛麟角,多是此类心思九曲十八弯的主儿。自家的二嫂虽是相交不多,但嫡母病逝那年听闻二哥的话里话外之音儿,二嫂不愧是将军府的嫡女,爽直大气,心胸也开阔。奈何终究江北算是周府他们这一房的祖宅了。寡居依靠,也只能回江北依附长兄长嫂。虽说自己回来便给了大嫂一个下马威,如今人家的亲生女儿就要嫁入江家,如此显赫的高门,既是世家,又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娘家,自今儿一大早进了这府里,二姑太太冷眼瞧着,那玉茹侄女儿怕是个有心计的。待入得这江家之门……自家老爷在世时就曾提起过这江家二老爷,彼时他们还同在江南为官,自家老爷曾说过这江老爷乃是江老太爷的庶出子,难得的是此人脾性温和待人忠厚,在其同辈兄弟中颇得人缘儿。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当今皇后娘娘的父亲、人称‘当世大贤’的江太师多年来对这个庶出的二弟很是关照看顾。是以江家二老爷多年前致仕做了富贵皇商以后,那府里怕是已积下了泼天富贵。玉茹侄女儿嫁进那样的人家儿做长媳可不真是一门顶顶好的亲事,就是比着之前尚未没落的段家也不逞多让。
思及此处,二姑太太又看了看自家大嫂,忽然想起那沈府中的表小姐看着谦哥儿的神色中倒是有那么一点儿眼含秋水的意思。再想想自己那宝蝉丫头,,自小便娇生惯养不谙世事,自她父亲过世越发依赖母亲和兄长,是个最没有心机的孩子了,偏相貌传自她爹爹,竟比这府里的七丫头玉妍也不逊色多少。如此貌美纯善的宝蝉,又没了爹爹,只一寡母并个有举人功名在身的兄长。若是进了别家为媳……二姑太太不禁打了个寒战。再看向大太太的眼神中便有了些主动亲近的意思。“大嫂?”周大太太此时仍旧皱着眉头,以手指轻弹着那盖碗儿。
不如意事十八九
“大嫂!”二姑太太又唤了一声儿,周大太太回过神儿,看着自己这小姑竟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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