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忽然很想冷笑,在她需要保护的时候你在哪里?在她受伤的时候你在哪里?在她对释云飞举起利剑的时候你的在哪里?
不过现在她只是道:“如此有劳了,朕现在正好需要帮忙。”
“这是属下应当的。”卞沧海连眼睛都未曾眨一下,理所当然的话从口中说出,仿佛一直以来便是这样,又仿佛是林微最虔诚的仆人。
林微(炫)恍(书)然(网)间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又说不上来,眼神微凝。她抿了抿几乎干裂的嘴唇,道:“你刚才为什么不出现。”
也许,这句话还是有说出来的必要,有些事还是需要确定一下。
“因为属下想要知道,您是否有资格成为属下的主人。”卞沧海一口一个‘属下’。似乎已经告诉了林微他地答案。
“那结果呢?”林微说。
“您就是属下的主人。”卞沧海低下头,发丝垂地:“但凭陛下差遣,万死不辞。”
林微怔忪片刻,看了眼躺在地上再无生气的释云飞,又看了眼面前的这个人,忽然很想笑。这个美丽高傲的男子就这样在她面前低下了自己的头颅,发誓效忠。
原来。曾经,许久以前百思不得其解的东西。就这样有了答案。许久以前渴望得到地东西,就来的这样简单。
而为了跨出这样简单地一步,自己又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可笑,可叹。
卞沧海想要确定的是什么?是这样的自己,可以让双手沾染鲜血的自己么?那他和释云飞又有什么区别。不过一丘之貉。
林微抬眼看了他片刻,终于大声笑了出来。然后再也不理那个男人,也没有了握住利剑的力气。长剑掉落在地上发出厚重的沉闷地声音,敲击在人的心上,余音缭绕。
她缓缓走到释云飞的面前,看着他苍白的面孔和鲜血交织。
就在片刻之前,林微没有勇气走过来,但是现在她可以。也许卞沧海的出现只是一个契机,一个理由而已。但是林微没必要再害怕一个死人,她再也不必要害怕什么。
她缓缓蹲下来。伸手抚上了释云飞的脸,似乎还留有余温,他就像睡着了一般,表情是那样的安静和恬然,如同一幅最美丽的画卷。但是林微知道他再也不会醒来了。
而她,从此无所(炫)畏(书)惧(网)。
况且……身后不是还有一个貌似很厉害地玄衣卫么?虽然在此之前他弃自己于不顾。未曾出现。但是林微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只要他现在效忠于自己就好。
不论什么,想要得到,总要付出相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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