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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这辈子都别想回来,我薄宴不缺女人。”
隋安顿住,她回头时冷漠的眼神看起来莫名的凄凉,“你何止是不缺女人,你什么都不缺,你唯独缺的就是心――”
她转头继续往前走,薄宴沉声,“如果你觉得永远都不需要我,你可以走。”
她真的很想说她不需要,但她怎么不需要,他已经捏住她的七寸,她进不得退不得,活的窝囊。
她背影僵硬,恼恨地一脚踢飞了地上的石子。
薄宴走到她面前,“别在大街上丢人现眼,想闹脾气回家闹。”
他捏住她手腕,拖上车。
不知为什么,薄宴心疼,这种感觉比听到薄焜病危的消息还要难受,隋安安静地坐在旁边,却像一辈子都靠不近那样遥远。
他把她微微缩着的身子拢到怀里,手指轻轻捋顺她的发丝,“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没有要利用你。”
带她去南方是因为怕他离开时,薄誉或者薄焜再对她做什么,带她去医院,是因为他把手里的所有人都安排在医院附近,把她单独送到哪他都不安心。
但这些话,他都讲不出来。
隋安抓着他的衬衣哭了起来,微微颤动的肩膀牵动着他的每一寸神经,他的手臂紧紧圈住她。
“隋安――”跟着我,你的确受苦了。
这样很普通很普通,却又很动情很动情的话,薄宴终是又吞进了嗓子里。
然而隋安也就是狠狠地哭了一阵,然后就抽噎着坐了回去,然后她看向窗外,“薄先生,是我犯傻了。”
薄宴蓦地心痛。
隋安回头笑笑,“刚刚真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