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是把自己脱光,冲进浴室。
薄宴随后跟进来,隋安吓了一跳,“你不会想对我……?”
薄宴沉眸把她推到花洒下在她身上腻歪了一会儿,就停了手,“残疾人我还是会特殊照顾的。”
嘴上犯贱,可动作却异常地温柔,他抓着隋安的手,以防她不甚滑倒,隋安真觉得她是被梦魇着了,十分有醒不过来的趋势。
薄宴冲干净就扶着她出去,叫客房把他们的衣服拿去清洗,还特别叫人送了一包姨妈巾。
薄宴莫名其妙的细心,足以让隋安目瞪口呆。
狼不吃肉了,还一言不发地对你好了,这种感觉有点奇妙。
小宾馆开着电暖气,被窝里也不那么冰冰凉凉,薄宴像一个发热体,熨帖着她的皮肤,隋安很快就睡沉了。
服务员送来两个冰袋和一瓶红花油,二十四小时内冰敷,二十四小时后热敷,薄宴算算时间,把冰袋丢在门口,走到床边把红药油倒在手心里,开始给隋安搓脚。
隋安吃痛,微微皱眉,翻了个身,腿一伸,踢在了薄宴腹肌上。
薄宴皱眉伸手抓住,又把脚拽了回来,手上的动作一点没松懈,十分钟的疗程,薄宴生生按摩了一个小时,皮肤和皮肤之间的快速摩擦,使他手心火燎燎地烧疼了起来。
看着蒙头大睡的隋安,薄宴也开始犯困,连手都没洗,抱着她的脚后跟栽进软软的被子里,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薄宴正在接电话,隋安窝在被子里听了听,大概是说他们的车被拖了回来,已经开到酒店的停车场里。
屋子里充斥着浓烈的红花油的味道,隋安动了动脚,脚踝处通红一片,仔细一看,已经神奇地消肿了。
什么情况?
隋安眨着眼睛看薄宴,薄宴挂了电话,走到床边拨了拨她的发丝,眼神里充满诡异的宠溺,没错,是宠溺,“起床,带你吃东西去。”
往往能让女人心动的,不是做多少次,而是不经意间的动作和眼神,让人心跳加速,辗转反侧。
隋安心口就那么跳了一下,眼前的薄宴突然好像会发光一样,隋安讷讷地盯着他,“薄先生,你给我揉脚了?”
薄宴看了看她,神色更加诡异,“叫了专业的医师。”
隋安撇撇嘴,“早该想到,您那双可是贵不可言的金手。”怎么会伺候她的脚?
这个时候薄宴已经在穿衬衫,“想吃什么?”
隋安清了请干哑的喉咙,因为刚睡醒,身体很乏力,“没什么食欲。”
薄宴对着镜子系衬衫扣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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