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告诉凤将军。” 他故作严厉地叮嘱宫监。
“是,老臣知道。” 对方笑得一脸欣慰,忍不住感叹:“不过那凤将军,真是与殿下所画的一模一样啊。”
“徐九。” 他瞪了老宫监一眼,对方立刻应声:“是是是,老臣失言,老臣告退。”
天色将暗,她终于骑马行至虎贲骑扎营所在,却见二十几个少年都整整齐齐列在营外,大风吹起他们都衣袍,有几个年纪小又负伤的也挣扎着站在一起,面色悲切。她立刻摆起笑脸,翻身下马,向他们走去:
“不是说过,我与滇南王有救命之恩,愿意助我的么?为何都哭丧着脸?”
“凤将军。” 年纪最大的副将跑上去为她牵马:“凤将军,若是滇南王欺负了你,我们拼却了性命,也要杀进滇南王府,为你报仇。”
“什么打打杀杀的,以后都不许说了。” 她听见“欺负”二字,方才的一幕幕都立刻浮现在眼前,立马心虚地转移话题:“你们年纪尚小,还有许多好日子可过。从今后,我们便住在此处,不走了。”
“不走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不走了。” 她望向凤凰花林的那一端,依稀可看见滇南王城的影子。
“我们便在此地,改名换姓,耕田读书。但凡有一日太平年岁可过,我们便做一日桃花源人,从此,世间再无虎贲骑。”
(九)
滇南王没有食言,第二日便派人去了虎贲骑大营,赐予他们田宅数处,收纳他们为滇南民户。而所有人都兵器都早已在之前被她架起铜炉,一一熔毁。
“凤将军!” 当她将贴身佩剑也扔进铜炉里时,副将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声。
“今后,不可再叫凤将军。我乃你们的长姐梧凤,故土遭遇灾荒,带着族中后人迁徙至此,在滇南定居。” 她看着利刃在火炉中融化,眼神平静:
“也不可再提起虎贲骑,违者军……家法处置。”
炉火照着她眼里的微光,身后几十个少年齐齐向她拜以军礼。
“是!”
自那天起,滇南郊外便多了几处新盖起的宅院,植树种田,往来之人都是眉目良善的少年人,待人温和有礼,又通中原官话,行动间又有些参过军的底子。城郊住户不敢冒犯,也只相敬如宾,日子久了,就渐渐熟络起来,逢年过节互通有无,甚至集资开起了医馆与书院。
那一众少年人都无姓氏,名字中都带一凤字,称呼以年岁排行。只副将不愿改名,梧凤仍旧称他本名:叶北征。
叶北征那年刚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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