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压进怀里,声音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带着回响:“内裤不算?”
“……”
闻喜之不肯再说话,已经羞得没话讲。
手心被占满,像小时候冬天用的热水袋,那时候喜欢捏着玩,感受着热水袋被捏扁又弹回来的乐趣。
如今却是连根手指也不敢乱动。
手背贴着有力的滚烫掌心,摩挲着按她的手,耳边落下的呼吸逐渐拉长,变得缓慢。
“动动。”陈绥低声喊,染了欲.念的嗓音带着点儿性感撩人,“妹妹。”
听起来似乎在忍着什么,很难耐。
闻喜之见不得他难受,尽管依旧很羞,却还是有了动作。
压着她后脑勺的那只手像撸猫似的在她后脑勺来来回回,像老师一样教她。
“重一点。”
“快一点。”
“别按那儿……”
……
像在火堆里烤,闻喜之感觉自己快要熟透了,额头都冒出细汗。
过了很久,胳膊和手都酸了,还没能结束,她有点想哭:“陈绥……”
“嗯?”陈绥尾音都是轻飘飘的,“别停。”
“手酸。”闻喜之恹恹的,“没劲了。”
陈绥没应声,只是抓着她的手自己动了起来。
还好自己不会摩擦起火,闻喜之自暴自弃地埋在他怀里,随他去了。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困得都要睡着时,手心忽然一湿,手指缝都跟着遭殃。
闻喜之瞬间没了睡意,瞪大眼睛,欲哭无泪:“你、你、你……”
他怎么可以……
她的手啊呜呜呜。
“抱歉。”陈绥的声音带着餍足余韵的性感,“我来擦。”
被子被掀开了一些,闻喜之闭着眼没敢看,感觉到床的旁边一轻,他好像下床了。
先用纸把她的手擦了一遍,然后打开房间门出去,很快回来,抓着她的手,热毛巾一点点轻轻地擦,擦完后还在她的手上吻了一下。
闻喜之更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