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却划破了指头,他皱了眉,将信封和刀重新扔回案上,抬了手,看见血珠正从伤口缓慢的冒了出来,就像——她皮肤上的疹子那样红得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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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池哭得几乎要昏过去,颤抖着手穿好了衣服。
外头门吱呀一声响了,她急忙扭头去看,却见是青书端了个碗来:“姑娘,喝药了,放温了的,正好入口。”
先前薛池被时谨挟来,这两丫头见是摄政王,并不敢拦,只得亦步亦趋的跟到了王府。好在王府中人见是未来主母身边的婢女,倒也妥善安置了她们,并没怠慢。
薛池一言不发,接过碗仰着头一次饮尽。
青书看得发怔,她们家这位姑娘,平素虽说少些扭捏气,但这样喝药完全不怕苦,那还真是没想到。
她那知道,薛池现在心里比这药还苦呢。
青书看见薛池眼睛红肿,也没多想——那个姑娘家一脸这样的尊容不哭呀?她只是安慰:“姑娘,婢子听大夫说了,这癣来得快,消得也快。只要不去挠,就不会留疤。日后发现什么引发出癣的,远着点就是了,并无大碍的。”
薛池嗯了一声:“把我的斗蓬找来。”
青书应了一声,在屋里转了一阵,找着了她的斗蓬。
薛池站起来将自己连头裹住:“去叫重紫来,咱们回府去。”
青书迟疑:“您这脸上,还没消呢。”
薛池抬头瞪了她一眼。青书立即应了:“婢子这就去。”
不一会儿,她在茶房里叫了重紫过来,两人随着薛池一路往外走去。
王府地盘大,三人走着辨不清方向,便随便扯了个小丫头带头。
王府中人不知这闹的那一出,又不敢拦,立即去报给时谨听,却得到时谨“不必拦,由她去”的回复。
婢女们因想着日后是要在主母手中讨生活的,虽这会子不知道闹什么,但婚都订了的,怎么敢怠慢?自作主张的传话到前院管事,让备了马车。
因此薛池走到大门口时,便见有马车候着,她也不客气,径直坐上马车,令人送回了敬安伯融府。
一回府,她直闯了老夫人的院子。
老夫人正在看几匹锦缎的花样,见她过来忙笑道:“妩儿啊,你快来瞧瞧,做被面,你喜欢什么样的花色?”
薛池不答,慢慢的走到她身边。
老夫人疑惑,冲她身后两个婢女道:“怎么伺候的?进了屋也不知道解了斗蓬!”
薛池低声道:“祖母,请您摒退了身边人。”
老夫人一听这声势不对,脸上神情一肃,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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