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们也不甘落后,纷纷下拜,口称“太子殿下”与“摄政王”,总之一个没拉下。
一场筹谋已久的夺嫡血腥消匿与无,也无人再去追究二皇子手中遗诏究竟是真是假,毕竟史书总是由胜利者书写。
先帝驾崩、新帝登基,权利更替的时刻诸事繁杂琐碎,身为先帝皇弟、新帝皇叔,又肩负摄政王重任的姜绍钧已是忙得有半个月未归王府了。
将二皇子的党羽中负隅顽抗的全都肃清,只剩下些溃逃出京的漏网之鱼,又安排好了先帝下葬的各项事宜,姜绍钧才有了一线空闲回了王府。
刚绕过正门前的照壁,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南菱院的方向,然后才将视线移向步伐匆匆而来的正平。
“王爷,这半月府里一切安好,就是……”他顿了顿,姜绍钧扫了他一眼,他才垂着头道:“星澜阁的陈姑娘一直闹着要见王爷。”
姜绍钧眉眼一凛,手握摄政王的军政大权让他在短短的时日里气势愈发凌厉,不再是原先清贵出尘的闲散王爷可比的。
“让她过来。”他淡淡抛下这句话,便去了前院书房,刚处理了几条需要他定夺的府上杂物,正厅外便传来了陈初婉清丽高昂的声音。
“姜绍钧!把我囚禁了近半月,连自个的院子门都出不了,你这是何意?!”她声音中的怒火丝毫没夹杂半点心虚,怒气冲冲地跨进正厅的门槛,一直冲到了他的桌案前,婉丽的鹅蛋脸上两条柳眉竖起,鼓鼓的胸脯也被气得上下起伏。
姜绍钧将手中的那份奏报批复好,才缓缓说道:“还要做戏吗?”
陈初婉的神色有一瞬的慌乱,很快被她压下,随即是更理直气壮的质问,“你什么意思?”
“你根本不是初蕾。”他终于正眼看向她,但那双丹凤眼中的深邃犀利却将她霎时压得四肢僵冷。
“我是不是冯初蕾你难道还认不出来吗?”她似是嘲讽又似是低叹了一声,“是不是俞氏离开了,你才意识到了她的好,转而要赶我走了?”
“果真是人不如新衣不如旧,刚入府时我看见这满府充满江南水乡的亭台楼阁,还满心以为你真对我念念不忘,把我的喜好记得牢牢的。”她轻轻啜泣了一下,用衣袖抹了一下泛红的眼眶,直直瞪着他,“原来不过是为了讨你祖籍杭州的小娇妻欢心。”
姜绍钧如看街上耍猴的卖艺人献艺,等她的戏做全,才冷声道:“你是二皇子的人。”
语调十分肯定,并无半分犹疑。
“你怎能如此误会我?”她震惊地瞪大了双眸,唇瓣轻颤。
“在孤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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