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去。
“哎呀~你说了不操我的了!”
“宝贝,老公刚刚说的是今晚,你说的也是今晚,但是现在是今天的凌晨,并不是今晚…再说了,我只让你用语言向我求饶,那些动作可是你自己私加的,故意勾引我撩拨我,这条条件件,我为什么不能现在操你?”
白知予笑着打他,“你不要脸!你跟我玩文字游戏!”
程砚清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鸡巴上揉着,“嗯…我要你就够了,不要脸。”
最后当然还是没插进去,但白知予被迫同他做了个“资源置换”,把“今晚”换成了“今天凌晨”,也就是说她非但被哄着说了那骚话,晚上还让他有理由不停的操她。
白知予赔了夫人又折兵,但她也喜欢跟他做爱,因此并不觉得什么,小情趣罢了,她在程砚清怀里好一阵撒娇,用手帮他撸的粗喘连连,程砚清深深的看着她,心里想着这辈子是真栽在她手里了,只要能一直有她在身边,自己命都可以不要。
“阿清…”,白知予突然出声叫住他,“想试试用胸吗?”
程砚清深吸一口气,“今天不了,我怕我真忍不住继续操你。”
终于让他射了出来,白知予从水里爬起来,拿了浴巾给自己擦了擦,她抄起浴袍往镜子前面走,这才发现自己满身的吻痕,胸上和肚子上是重灾区,密密麻麻的一大片,让他少吸一些的脖子上也有叁颗。
白知予:……
程砚清迎着镜面里白知予怨愤的眼神从身后抱住她,“再这么看我,就操你。”
白知予不畏强权,她转过身来捏着他的嘴巴咬了一口,“暴君!独裁者!”
程砚清笑着将她屁股一托,抬到洗手台上,又去分她的腿。
白知予立马求饶,他却从边上拿了一管药膏,“不操你,给你涂个药。”
程砚清蹲下去,挤出药膏涂抹在她的私处,白知予摸了摸他的脑袋,“这是什么药膏?”
“消肿的。”
“啧啧啧,连消肿的药膏都提前备好了,你其心可诛啊。”
程砚清涂完,拿了浴袍将人裹上,一把抱起,“我就是啊,那你呢?不提今天的情趣内衣,昨天的内衣也是成套的…我听人说,上一个女人的时候要是发现她穿的是成套的内衣,那就不是上她,而是被上了……”
白知予揽着他的脖子娇滴滴的笑着,“被你发现了,那你给上吗?”
程砚清挑挑眉,“你不知道答案?今晚上是白肏了你这么久是不是?”
他们去了另一间房间,程砚清将人放到被子里,又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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