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莹不由莞尔。
她回到宜春宫后,先让人将太后送来的东西放入了库房中,随后才拿出针线筐,因为总走神,她一不留神,又扎了一次手,血珠儿在白皙的手上,显得十分刺眼。
莎草不由摇头,将她手中的针线直接收走了,“主子既然无法集中注意力,就别做了,都扎到三次了,再扎两次,手上估计都是针眼。”
陆莹由她收走了针线。
莎草总觉得她今日有些怪怪的,她将针线筐收在了木箱上,才道:“娘娘怎地心不在焉的?可是在慈宁宫时发生了什么?”
陆莹摇头,“慈宁宫能发生何事?就是想点事情。”
“那主子想好了吗?”
陆莹心中乱糟糟的,理都理不清,木槿出事那日的事,她至今不敢去回想,诚如落茗所言,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她其实也没料到,木槿会突然撞到刀刃上,其实结合她的性子,也不难解释。
木槿一直都冲动、热血,再忠心不过,定是害怕她的存在,令他们投鼠忌器,她才毅然赴死。
陆莹拍了拍床榻,道:“你坐下吧,咱们好久不曾说体己话,一起聊几句。”
莎草也没推辞,之前陆莹没出嫁前,她们没少坐一起说话,情分也非同寻常,这份感情,并未因为陆莹成了皇后,就有所变淡。
“主子想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