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着急忙慌地拿着纸巾去擦拭,想把唇印擦淡。结果擦着擦着,不仅颜色没淡,还弄巧成拙的把红唇印抹出了几道长痕,像爪子似的扒在那儿,怎么也弄不干净。
虞甜越发窘迫,当场社死:“对,对不起……这好像,擦不掉……”
她垂着脑袋,两手不知所措地攥着纸巾,时不时抬一下眼珠子观察他的反应,急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完了完了,触到景教授雷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