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刺人,于澈只觉得怒火中烧,他内心的暴戾又再次涌起,他的手再次掐上她脖子上那深深的红痕,直接用上了力气。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才把恨意的话说出口,“陈依,这又是你对我的弥补吗?觉得让我操几次就能消消气?就能原谅你放过你?那只有把你操死在床上才能消下我心中的火,你要让我操死吗?”
陈依被他用力地掐着脖子,大脑充血地听他说的话,觉得他可能不是想要操死自己,而是想要掐死自己吧。
她心里对面前的人满是歉疚,只能任他掐着自己的脖子。只是挣扎的本能让她不可避免,最后却又被制止。
她渐渐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在流失,耳边的人声也渐渐模糊,她有些分辨不清于澈是在说什么话了,好像是要自己死吗?
可她好像还是对生有着渴望,她好想要氧气。
只是眼前渐渐变得暗黑,外面是在打雷和下雨吗?她脸上是雨水吗?可为什么是温热的呢?
不要哭,要保存体力。
不知道妈妈还活着吗?她好傻啊,爸爸有哪里好的,还要搭上自己的命去救他。
姨外婆…她当时应该背着姨外婆到门口的,都是她没能救到姨外婆,小姨会原谅自己吗?她还能活着出去和小姨道歉吗?
有一家人合葬的吗?她能和爸爸妈妈葬在一起吗?
她好怕自己又变成一个人。
…
曙光会重新落下吗?
是橙色的光,是消防员哥哥吗?
还是天花板的照明灯。
她没被于澈掐死吗?喉咙好疼,心脏好疼,肺也好疼,她好想蜷缩起来咳嗽,平躺着太难受了。
她试图翻身,却只拉响了四肢的锁链,于澈不知道什么时候绑住她的,她只能费力地侧着身咳嗽,她感觉肺都要咳得碎掉了。
她又咳了好一会儿,总算能规律呼吸后,才动了动自己的四肢。她的两只脚被分开锁在床尾,手上还是手铐,只是手铐上又从床头处拴着一根铁链子,铁链有些短,她的手都是被拉起来的,手腕摩擦着铁质的手铐,十分的难受。
她还在仰头看手上的东西,又听到于澈的脚步声。
于澈端着一个插了根吸管的水杯走了进来,表情仍说不上好,见她醒了,直接端着杯子坐到了床边。
“一一生理期结束了啊,难怪刚才要我操。”他微微晃动手中的玻璃杯,杯中的水在此刻显得格外清恬。
陈依这时心中对他的信赖度并未降低,以为他是知道自己喉咙难受,想喝水。
“喝…水…”她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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